青堯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座大山和娘娘腔可能會聯手對付他。
事實上,他想對了。
當那兩人聯手把他逼到競技台的邊上,青堯虛身一閃,險險躲開。
那兩一擊不成,招式更加狠毒的朝他襲來。
他兩都是一等一的魔族高手,使的術法陰狠無比。
青堯不能放開來打,一切的招式都是壓著放的,就怕被有心人看出端倪來。
要是因為比武,暴露出真實身份,那這幾個月的偽裝就前功儘棄了。
他不進攻,隻一味的躲著,等待一個時機,那兩人的耐心總會被耗儘的,到時候他找出破綻,將兩個一起解決。
想是這麼想的,但變故總是隨時發生。
魔族經常舉行競技賽,觀眾都被養刁了,越是精彩的局麵,就越要見到的血,要不然不肯罷休。
他們三跟捉迷藏似的,你追我躲,明顯的糊弄人,看台上的群眾不為不滿,不久就傳來噓聲。
那兩被這聲音一激,麵紅耳赤,打了雞血似的,招式變得越發狠辣起來。
青堯叫苦不迭,防禦已經起不到作用了,他身上見了血,更刺激的對麵那兩個血性上頭,壓著他打。
就在他想著到底要不要露出真本事的時候,娘娘腔一個晃招,機敏的閃到他身後,手中的扇子尖露出鋒利的刀片,橫掃向青堯的腰。
看台上,束延三人不約而同的繃緊了臉。
塗山牧心提起來,青堯再怎麼厲害,這一扇子下去,他都吃不消。
魔族從來不講道義,任何事情都是怎麼卑鄙無恥怎麼來,誰知道那扇子上有沒有塗上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