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你發來的?”
樓錫爵供認不諱:“嗯。”
伊牧費解的看著他,“我特彆好奇,你為什麼這麼閒,整天的跟著我?”
樓錫爵叼著一根煙,拿出打火機,剛要點,想起什麼,將煙拿下來,彆的耳朵上。
他傾身向伊牧,半邊身子都壓在他身上。
伊牧察覺到危險,剛要先發製人,被樓錫爵輕而易舉的格擋掉。
他都忘了,樓錫爵從初中開始,每年的寒暑假都會被扔進軍營特訓。
彆說是伊牧這樣的白斬雞,就算是特種兵,他也不慫的。
伊牧又被樓錫爵吻了,比起之前那個證明他們“不正當關係”的吻,這個吻來勢洶洶,凶狠的像要把伊牧拆吞入腹。
伊牧招架不住,也放抗不了,臉憋得通紅,裡麵有氣惱,但是更多的,是因為樓錫爵高超的吻技。
兩人都是風雲人物,從高中開始就沒閒著。
伊牧是那種跟他談了戀愛,女生都會自卑的類型。
樓錫爵就不會,他雖然氣場超級強,但是又痞又壞,大多數時候都很接地氣。
所以時至今日,伊牧還是個處男。
樓錫爵嘛,男女不忌,是個情場高手。
伊牧有限的接吻經驗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種窒息式親吻,樓錫爵察覺到他不對勁,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他。
伊牧被樓錫爵摟在懷裡,大口的喘息著,牙齦根部止不住發麻。
樓錫爵這個變態,神經病!
伊牧在心裡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