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賭場待的時間長了,見慣了那些個掏錢如流水的主兒,心境自然而然發生轉變。
世界上有那麼多來錢快的方式,賭博可以,那麼販毒,為什麼也可以?
在這塊地界上,賭博都算小事,販毒那是不要命的營生,來錢快,也得有命花。
男人不樂意和於賺這錢,於也不氣惱,他口才了得,說服男人也隻是時間問題。
伊牧懷疑樓錫爵是不是聽錯了,“販毒,他有這麼大膽子?”
樓錫爵伸手將他頭發上的草削捏下來,“你不知道,一直生活在牆裡的人,習慣了黑暗,一旦看見了光,不會那麼輕易的回到陰暗的牆裡邊去。”
憑什麼這群大老粗就可以穿金戴銀,出入豪車,而我這個名牌大學的學生,隻能受他們威脅。
總有一天,我也會變得有權有勢,把他們踩在腳底下。
於無非就是這種心理。
兩人踩好點,回到湖邊。
樓錫爵那些朋友釣魚很厲害,他們走了才一個多小時,桶裡幾乎裝滿了魚。
傍晚下起了小雨,一行人到附近的農家樂,把魚和各種野菜交個老板,讓他們幫忙弄桌菜。
伊牧心裡有事,一整晚都在想,何樂樂的死,會不會跟於有關係。
兩人幾乎是同時從學校消失的,於紮進賭場,何樂樂跟那些黑社會出入成對,警察說,何樂樂定期把錢彙入一個賬戶。
那個賬戶是誰的,於的,還是何樂樂家裡的?
她跟那些人在一起,是被逼迫的嗎?
回市區的路上,樓錫爵見伊牧眉頭緊鎖,心裡有點犯嘀咕。
伊牧該不會忘不掉那個何樂樂,以後心裡那塊朱砂痣的位置就留給何樂樂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