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錫爵!你他媽搞什麼東西!”
組長氣急敗壞的走到旁邊,對著耳麥一通怒吼。
樓錫爵眉毛都沒動一下,眼看著亞當極快的把槍移到伊牧的腦袋上,眼中閃過陰狠。
敢遊走在法律邊緣賺錢的,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兒。
反正被重重包圍,肯定也活不成,還不如臨時前來場殊死較量。
樓錫爵在亞當的眼中看到了挑釁。
他眼神錯了一下,對伊牧眨了兩下眼。
伊牧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
十多年前,兩人還是個孩子,經常玩一些古古怪怪的遊戲,其中有一個,是考驗反應靈敏的。
眨一下眼睛,往左偏頭,眨兩下眼睛,往右偏頭,三下往上,四下往下。
亞當估計在等樓錫爵發號施令,他緊緊的盯著樓錫爵,卻完全沒想到,這個男人什麼都沒說,直接開了槍。
在軍校,樓錫爵每次射擊課都是滿分。
老師對他是又愛又恨,理論課上睡大覺,實踐課無可挑剔。
這樣的學生,根本拿他沒轍。
伊牧在樓錫爵扳動扳機的那一刻,用儘所有的力氣,往右偏了一厘米。
子彈的直徑是零點五八毫米,**的氣流幾乎是擦著伊牧的臉頰,射進亞當的下顎骨。
一擊即中,亞當慘叫,樓錫爵飛奔過去,角度刁鑽的踹向他的腰腹,把伊牧從他手中解救出來。
一直守在外麵的刑警們衝到裡麵,將亞當製服。
樓錫爵二十秒鐘前還鎮定的不像話,把伊牧抱到懷裡,整個人都在發抖。
相比之下,伊牧還算鎮定。
他被這個男人密不透風的抱在懷裡,結結實實的感受到他的戰栗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