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父樓母來的時候,伊牧就知道,向軍部打招呼的,一定是樓父。
樓錫爵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伊牧把兩老安頓好。
到第三天,樓錫爵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守在床邊的伊牧。
他睡在病床邊,眼底有一點淡淡的烏青,估計這些天就沒離開。
樓錫爵壓製了那麼久,看見伊牧的生命受到威脅,還是失去了理智,爆發出超強法力。
如果救援隊不來,那群人此刻應該過頭七了。
像有心靈感應,伊牧突然睜開眼,和樓錫爵的視線對上。
樓錫爵摸了摸他的臉,揚起一個讓伊牧熟悉的微笑:“我猜你這些天一定沒有好好吃飯。”
伊牧坐直了身體,活動一下僵硬的筋骨,搓搓臉。
“你沒醒來,我也沒胃口,要不要喝點水?”
樓錫爵點頭,看著伊牧給他倒水,潤了潤喉嚨,樓錫爵讓伊牧坐下來。
他盯著伊牧的眼睛,試圖在裡麵找到除了擔心以外的彆得情緒。
“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腳筋被挑斷,還能站起來,徒手掙斷十公分粗的鋼管,普通人根本坐不到,還有那陣把屋頂掀飛的邪風。
樓錫爵等著伊牧的質問,伊牧抓著他的手,用漂亮的眼睛看他:“你是超人嗎?”
樓錫爵:“你還不如問我是不是妖怪。”
行吧,伊牧如他所願的換了一種問法:“你是什麼妖怪?”
得,樓錫爵琢磨出意思來了,伊牧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可樓錫爵既然已經露出了非人類的一麵,就不想再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