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和青堯到底還是知道了,原因是有一次伊闕發高燒,病的很厲害,曲煜擔心伊闕,大半夜的從學校偷跑出來。
伊牧口渴出來倒水喝,從伊闕房間裡聽到不和諧的動靜。
他當時就八卦了,特想知道那人是誰,但他這當爸的,也不能沒品到去偷看人家那啥。
等到第二天早上,伊牧特意早起,發現曲家那小子從自家兒子房間出來。
伊牧:“……”
曲煜:“……”他要不要先跪一個?
“伊叔,那什麼,我……”
伊牧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小夥子,可以啊。”
曲煜有點懵,這什麼反應,是承認他了麼?
他學校離伊家有三個小時路程,要是再耽擱一會就趕不上早讀了,肯定得被教訓。
伊牧提醒他快點走,曲煜才想起來自己快遲了。
這下好了,兩邊家長都知道孩子在一塊了。
倆孩子都怕被家裡知曉秘密,卻不知道,這幾個不靠譜的家長聚在一塊兒,不是商量著該怎麼讓孩子分開,而是討論,誰上麵誰下麵。
都是一米八往上的小夥子,誰都不想自家兒子是下麵那個。
伊牧說:“我們家伊闕性子腹黑,肯定是他在上麵,把曲煜拿捏的死死的。”
曲荼不樂意了:“我兒子軍校生,一身的腱子肉,怎麼都不可能是下麵那個。”
青堯笑著懟他:“你不知道現在都流行熊受嗎?”
容焰特單純,虛心求教:“熊受是什麼意思?”
伊牧不懷好意的就要解釋,曲荼連忙堵住容焰耳朵:“你們彆帶壞我媳婦兒!”
具體誰攻誰受,婚禮那天,自然見分曉了。
四個年紀加起來夠入土兩次的老家夥,躲在婚房外麵偷聽。
隔音設施太好,聽半天啥也聽不見。
婚房內,在下麵躺了四年的伊闕,單手解開襯衫扣子,催促著曲煜:“彆磨嘰了,上床躺著去。”
曲煜答應過伊闕,等結婚那天,讓他在上麵一回。
可真躺下了,伊闕對這一身的腱子肉,又覺得咯牙,啃不下去。
曲煜笑嗬嗬的從床上躍起,把他壓自己身下。
“我給你機會了,你自己沒把握住,以後你就是我媳婦了。”
伊闕懶洋洋的盯著他:“怎麼著,聽你這意思,以後家裡都你說了算。”
曲煜求生欲特強:“床上我說了算,床下你說了算,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這還差不多~”
伊牧站直了腰,耳朵都貼疼了,也聽不出到底誰傷誰下。
青堯悄悄的走了,啥也沒說。
曲荼臉上露出促狹的笑:“看青堯這反應,伊闕絕對是下邊那個。”
青堯有時候挺神的,就比如有一次,他們四個開車回去,車子和迎麵一疲勞駕駛的大客車撞上。
曲荼當時坐前麵,眼睜睜的看著青堯將手掌推出去,那刹不住的大客車跟被定住似的,下一秒就被挪了個位置。
從那時候起,曲荼就知道,青堯肯定不是正常人。
伊牧還在嘴硬:“怎麼可能……”
青堯回來,把他給拉走:“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彆操心了,咱們下去喝茶去。”
容焰掐了曲荼一把,示意他收起臉上的得瑟。
“咱們也一起去,這一天下來,累得夠嗆的。”
原本伊牧和青堯在每個時間隻待一段時間,覺得膩味了就走。
現在有耀焰和幽荼,還有束延郡凰時不時來串門,可以考慮在這個世界養個老了。
想一想,等老的走不動路的時候,和這群家夥坐在一塊吃吃茶,逗逗嘴,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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