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倆抓進地牢,若有差池,本尊主連你一塊兒殺了!”
說完,他立刻飛身去追顏苓歡等人。
剛才還熱鬨非凡的場地,轉眼間隻剩下一地屍體。
言知喬托著江辭淵的身體,眼底的紅色如潮水般退去。
她微抬眸看向南紇,明明是仰視的姿態,卻給人感覺她才是身處高位的那一個。
感受到言知喬深幽危險的目光,南紇捂著胸口咳嗽了一聲,緩步到她麵前蹲下身軀。
見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沾染著點點血跡,襯的那張精致的容顏看起來有種破碎的美感,南紇忽然勾唇一笑。
“主人保護我的方式,還真是特彆。”
他的語氣稀疏平常,似乎不帶一點怨言。
言知喬依舊麵無表情,不帶任何愧疚的質問:“為何阻止我殺他?”
從表麵上看,是南紇適時阻止了骨魔尊主對言知喬下死手。
實則相反。
但凡南紇出聲再晚一秒,言知喬已經讓骨魔尊主為傷了江辭淵一事付出代價。
她能看得出來,南紇是故意的。
但她之所以配合停手,並非是因為他,而是體內的魔氣太過異常。
異常到仿佛言知喬一動用魔氣,就很有可能**意吞噬理智,就此成為一個殺戮機器。
所幸她的神識足夠強大,才不至於真的被其左右。
南紇喜歡跟聰明人交流。
見言知喬察覺到他的用意,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
“主人用苦肉計保我,那我便用苦肉計幫你獲得他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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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在言知喬的要求下,南紇很不情願的把她和江辭淵關在同一個牢籠裡。
言知喬不懂醫術,但之前跟顏苓歡待在一起時,顏苓歡教了她最基礎的把脈,現在剛好能用。
她拉過江辭淵的手腕,蔥白的指腹貼上去,片刻後,又輕蹙眉將手收回來。
江辭淵的傷勢居然比想象中的輕很多。
言知喬心中剛浮起疑惑,轉瞬又想起拜入師門那日,半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