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他一開口,言知喬就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
“那為什麼你不繼續守著我修煉了?”
江辭淵呼吸微沉,像是下定什麼決心,忽然主動對上言知喬的目光。
“小師妹,男女有彆,我們之間該保持距離,還有,若是連修煉都需要彆人看著,不如趁早放棄。”
他的語氣十分冷硬,也很不客氣,顯然打定主意要遠離言知喬。
言知喬愣了一瞬,有些想不明白這人是怎麼回事。
明明昨晚之前還好好的,對她堪稱溫柔,怎麼她隻是醉了個酒就變了?
“師兄…”
言知喬有些擔憂的伸手,想去拉江辭淵的衣袖,不料被他眼疾手快躲開。
“小師妹,請自重。”
聽著格外嚴厲的嗬斥落下,言知喬還沒什麼反應,江辭淵自己反倒攥緊了拳頭,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悶痛感。
“我還有事,告辭。”
匆忙說完,他迅速繞開言知喬進了屋內。
廳堂的門被用力關上,發出“砰”的一聲。
言知喬緩緩轉身,一切偽裝出的柔弱表象消失不見。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緊閉的門,澄澈的鹿眼一點一點沉下去,最後被濃稠的黑色覆蓋。
言知喬一直都隨性而為,然而這一次,卻**辭淵實實在在激發出了好勝心和占有欲。
她看中的龍,休想逃離她的掌心。
不過言知喬連攻略對象都不願意卑微討好,此刻自然也不是那種會上趕著的性格。
她轉身離開小院,徑直去了流雲殿找師尊。
以想閉關認真修煉為名,避開一切外出。
宗門有規定,弟子除非到了突破的關鍵點,或者生了重病,否則每日的晨訓和課業不可缺席。
但考慮到言知喬的特殊性,又急需用靈力平衡妖力,掌門思慮一番,答應了。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月,言知喬把自己關在小院裡。
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讓旁人前來探望。
此舉一出,江辭淵認為自己該為言知喬的識趣鬆口氣。
可事實上他的胸口就跟壓了一塊大石頭,又沉又悶,很難受。
而且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