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魔主,整日猜忌,唯恐手下不忠誠,主人倒好,哪怕屬下心甘情願獻上忠心,她也不屑給予半分信任。”
可就是這樣極度理智的主人,反倒讓她更加心悅誠服,更想不顧一切去追隨。
南紇沉默著,聞言,抬眸看了她一眼。
“我會讓她信任我。”
這話看似是在對歸檸說,實則更像在對他自己承諾。
就是這語氣,以及他的態度,根本不像屬下對主人,反倒是…
歸檸眼眸微眯,語氣冷了幾分。
“你心悅主人。”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被如此直白的戳穿心思,南紇卻並未露出任何慌亂緊張。
相反,他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哂笑一聲。
“很稀奇嗎?”
像言知喬這般強大,漂亮,又魅力無限的女子,他不生出一點占有覬覦之心,那他就不配當個魔。
“不稀奇。”
歸檸確實未被驚訝到。
若她是男子,也會對言知喬有想法。
“隻不過我勸你打消這些不該有的念頭,主人可不是那種會耽於情愛之事的性格。”
不管言知喬是何身份立場,在麵對他們兩個魔族時,她的眼神永遠都是冷漠和平靜,沒有半點彆的漣漪。
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表明言知喬不可能看得上南紇。
南紇聰慧,又比歸檸更早待在言知喬身邊,哪能看不明白這些事實。
可是…
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的事不用你多嘴。”
南紇冷了神情,從地上站起身。
等歸檸也站起來,他用一種仇視的眼神凝著她。
“若非你綁走我去威脅主人,那主人至今能用的手下依舊隻有我一個。”
“歸檸,你太礙事了。”
南紇是真的很想殺了歸檸。
尤其是他還懷疑言知喬闖了玄煜的魔宮後,似乎受了重傷,就更恨不得歸檸**。
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甚至在玄煜派人去抓她時出手幫忙。
因為,他得服從言知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