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距離魔界最近,自玄煜命**肆張貼言知喬的畫像起,最先得到消息的就是北境。
所以從言知喬和奚時禮進入域海城開始,就已經有人將她認了出來。
消息偷摸傳遞到城主府,再由孟城主轉告給灼深,於是有了茶樓那一幕。
孟城主拿彆宗弟子同灼深做交易,這般慷他人之慨的惡毒舉措,偏偏還扣上是為了滿城百姓的高帽子。
當真是虛偽至極。
若言知喬隻是一個普通修者,若灼深真的因玄煜的緣故,對言知喬痛下**,今日恐怕她難逃一死。
不過很可惜,這一切都沒能發生。
聽完孟城主冠冕堂皇的話,灼深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
惹到言知喬,這孟城主算是踢到鐵板了。
先不論她和楓衡的關係有多緊密,才能拿到象征楓衡本人的令牌,就隻說她麵對他時的態度。
鎮靜,冷淡,麵不改色,從容不迫。
任何一個人,不管身後的靠山有多厲害多強硬,在麵臨危險無人可依的處境下,情緒上都免不了露出一些波瀾。
可她沒有,就好像哪怕沒人幫忙,她也能順利從灼深手下脫身。
一個小小的金丹期…
有趣。
灼深又摩挲了一下玉佩,想到言知喬跟他嗆聲的畫麵,眼底的笑意越發濃鬱。
“看在你還有點用的份上,本尊主好心奉勸你一句,莫要去招惹她。”
灼深站起身來,懶懶散散的往外麵走去。
孟城主雖不明其意,但還是依言點了點頭。
隻不過…
看著灼深線條流暢的側臉,他又試探性的問道。
“尊主可是看上那女子了?”
灼深跟孟城主合作多年,早已知道此人是什麼尿性。
但凡他現在點一下頭,恐怕都不用等到明天,孟城主就能派人把言知喬打包送到他的床上。
灼深腳步一頓,側過身去斜睨著孟城主,直接戳破他心中的謀劃。
“本尊主還記得五百年前談合作時,那位城主可是相當有骨氣,隻同意我族在域海城內低調行事,彆的事情都不能做,怎麼到孟城主這就變了?”
孟城主上位之前,域海城還有過好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