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喬前一刻被抱沒什麼反應,是因為後背上的傷不是特彆疼,尚在能忍受的範圍內。
但現在…她剛把傷口崩裂。
被淮溪不知輕重的一抱,言知喬有一瞬間感覺命差點沒了。
“唔…”
她渾身一僵,疼的悶哼了聲。
澤潤不想打擾二位,但無奈此處不宜久留,又聽到言知喬忍痛的聲音,於是趕緊遊過來提醒。
“殿下快鬆手,你把言姑娘弄疼了。”
淮溪如夢初醒般,隨之慌亂無措的鬆開雙臂。
“對…對不起喬喬。”
“無妨。”
隻要淮溪彆再碰到她傷處就行。
知道淮溪是在關心自己,言知喬沒與他計較。
她剛移開目光,準備看向四周,手腕又被淮溪抓著遞給澤潤。
“澤潤,快幫喬喬看看。”
澤潤立即為言知喬把脈。
有渝蒙為她療傷,言知喬的內傷好了很多,不過脈象還是亂糟糟的。
以至於此刻澤潤都有些分辨不出她的身體狀況如何。
單看言知喬的精神狀態,不像是強弩之末。
但澤潤並不能就此放下心。
“殿下,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到王宮再給言姑娘包紮傷口。”
“好。”
淮溪順勢牽起言知喬的手,想把她往懷裡拉。
言知喬正觀察著四周,察覺到淮溪的動作,立即收回視線看向他。
“你乾嘛?”
淮溪神色關切,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你受傷了,我帶你回王宮。”
“不用,我自己能行。”
言知喬收回手,往後退開了些。
她轉頭的瞬間,恰巧錯過淮溪湧起失落的眼神。
回到王宮,三人的狼狽模樣立刻引起侍衛們的注意。
等他們去到渝蒙的住處療傷時,聽完侍衛稟報的王上和王後坐不住了,連忙趕過去。
他們到時,受傷最輕的澤潤已經包紮好傷口,趕緊走出來將事情經過道明。
王上亦是美男魚,長相跟淮溪很像,但看上去更加成熟穩重。
聽到澤潤說是鮫人作祟,且似乎是衝著言知喬去的,王上原本帶著擔憂的神情頓時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