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灼深碰過,她嫌臟,但洗洗還能用。
隻是頭發已經斷了,再開口要回來也無用,言知喬索性就當沒看見。
她轉過身去,靜靜地看著醉生樓敞開的大門。
灼深見狀,站到她右邊正了正神色,難得用正常的語氣說道。
“美人兒,那群廢物傷不了你,但這醉生樓…你總不能讓我虧本吧?”
言知喬若有所思的摩挲著指腹。
沉默片刻後,她偏頭凝視著灼深。
“玄煜的命,你敢要嗎?”
冷淡的嗓音裡,帶著淡淡的挑釁意味。
仿佛隻要灼深說一句不敢,就是慫包一個。
灼深早就想弄死玄煜,吞並他的勢力了。
此刻聽到言知喬的話,他心中微動,麵上卻不顯山不露水。
“自然敢。”
言知喬懶得跟灼深繞彎子,直言不諱道。
“憑你個人的實力,很難殺得了玄煜,我可以跟你合作,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