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活著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顧青看著對方說道,“什麼時候成婚。”
“沒定時候呢。”程處默疼的臉上直抽抽,“這老貨下手很真不留情,大意了都怪我酒量不好,喝不過那老貨。”
“關你酒量什麼事,你是打算再次喝大了再找程伯伯練練。”顧青拿過一塊乾淨的布頭,用涼水浸濕按在他的淤上,“所以你是要尋求刺激還要貫徹到底了是嗎”
濕布貼著淤青,讓程處默好受了一些,“那老貨身手日益精進一年半載可不是他的對手。”
“可拉倒吧。”顧青笑嗬嗬,“你倒是還手試試。”
“不說我了。”程處默蹲在小酒館門口,“你呢,滿朝的大臣都在彈劾你,聽我那老貨說陛下把重修大明宮的是交給你了”
“也就是這件事。”顧青低頭歎息,“那些言官一件到苗頭就喜歡找一些事情出來,雞蛋裡挑骨頭,就像是在某個一拳打便無敵手的光頭的頭上找頭發是一樣的。”
俗話說的兩個有不同幸福的人,不如兩人有同樣苦難的人,顧青與程處默坐在一起長籲短歎,看著熱鬨的長安街頭思考人生。
發呆了整整一個多時辰,顧青這才站起身對著還在發呆的程處默說著,“我先回去了,什麼時候成婚告我一聲。”
程處默有氣無力的點頭。
一路走出長安,來到家中武媚正笑嗬嗬與小兕子玩鬨在一起,狄仁傑與李治正在下棋。
“顧青,你回來啦!”李治笑嗬嗬迎上來,“我要吃煎餅果子。”
“自己做去。”敷衍著說道,顧青懶洋洋躺在家中的躺椅上繼續發呆,對眼前的皇子根本就不給麵子。
“我不會做。”李治繼續纏著顧青。
“那就憋著彆吃了。”顧青轉了個身。
“你這人怎麼這樣。”李治氣鼓鼓看著顧青。
狄仁傑唉聲歎氣,“晉王殿下,在下給你做吧。”
“哼!”李治瞪了顧青一眼,然後跟著狄仁傑去做煎餅果子。
躺在躺椅上,顧青麵無表情看著藍天,一朵朵白雲漂浮在天空之中,對著家中的小人說道,“把許敬宗叫來。”
“許敬宗就在門口。”下人回答道,“他剛來。”
這個機靈鬼,顧青笑了笑,“把他叫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