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都叫進來。”李二感覺頭疼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額頭,“把李義府,許敬宗,顧青都給朕叫來!”
王欽這就急忙去辦。
此刻的尚書省,許敬宗本想悠閒的混過一日,指揮指揮幾個下官來散散自己的官威,奈何沒想到禦史台的人出招了。
“簡直豈有此理,彼其娘之!”李義府將一份舉報信撕了個粉碎,“我什麼時候去夜宿平康坊不給錢了,我什麼時候調戲人家女兒了,簡直就是子虛烏有了,還有隨地解手?他們管的這麼寬的嗎?過分!”
相比憤怒的李義府,許敬宗更加淡定,這件事情來的也太蹊蹺了逛青樓不給錢?隨地解手?為什麼有股子熟悉的味道,思量之下對李義府說道,“李兄,淡定淡定!”
“我沒辦法淡定,我要去找他們理論!”李義府氣勢洶洶。
“李兄不覺得這件事情太蹊蹺了嗎?”許敬宗說著。
聽許敬宗這麼一說,李義府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一下子也明白了什麼。
“尚書省侍郎許敬宗,李義府!”一個太監走來說道,“陛下召見!”
聽到這句話,兩人想看一眼,心有靈犀的點頭這件事情有鬼!
顧青像是早就知道了李二會召見自己,早就悠哉的來到宮門前,一個小太監滿頭大汗爬出宮門見到顧青就在門口長出一口氣,“顧縣候,陛下召見!”
“走吧,我早就等候多時了。”顧青邁著腳步走入承天門。
一路來到延慶殿,在殿外就聽見了李二的怒罵聲。
“給朕滾進來!”李二一看見顧青就喝道。
禦史台的幾個官員冷笑,顧青你要出醜了!
“臣這就是進來了。”邁著腳步顧青先是對李二行禮,在這裡的除了不敢抬頭的李義府和許敬宗還有幾個禦史台的言官,麵對李二先是行禮,“陛下,臣有罪,臣沒有管好自己的手下。”
不知道為什麼本以為顧青會狡辯,這小子反而認錯了這讓李二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話,語窒好久說道,“顧青,你有多久沒來上朝了。”
“昨天不是剛來過嗎?”顧青無辜的眨眼。
“什麼叫昨天剛來過!?你一個月來幾次?”李二氣得四下的找武器要揍顧青,奈何自己眼前的東西都太名貴了舍不得,再次喝道,“顧青!有你們這麼做尚書令的嗎?”
“臣自認罪孽深重,願意脫下官衣,並且自罰圈禁家中。”
“你想得美!”李二再次大喝。
許敬宗,“……”
李義府,“……”
禦史台言官,“……”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錯,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看著顧青,李義府,許敬宗幾人長歎一口氣,“尚書省全部官員罰俸三年,身為朝中大臣要以身作則!”
“臣領罪!”顧青帶頭再次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