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懂買賣,但是秦瓊知道顧青一下子入賬六十萬貫,這才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而且還是六十萬貫,想著顧青已經是家財萬貫了,現在的買賣都是以萬貫計數的嗎?
顧青看著程咬金,牛進達,尉遲恭一下子支出這麼大的錢財有些肉疼,“其實小子覺得買的還少了,其實諸位將軍伯伯等到海貿有了甜頭之後可以將手中的份子再次分拆賣出,這樣就可以減少損失,當初不入手,事後貴成狗。”
聽到這話程咬金眼睛一亮原來還有這種操作,等到海貿一旦開啟手中的份子再次轉賣一出高價賣出去之後又可以大撈一筆,但是接下來一想,要是海貿利益很大的話,賣出手中的份子就不值得了反而會更加的吃虧,這裡麵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
李孝恭也不是笨人立刻想到其中的要害說道,“老夫再多賒欠一個份子。”
“老夫再賒欠兩個份子。”程咬金不落後的說著。
“還有嗎?”顧青問著。
“就先這樣!”李孝恭打下主意。
程咬金也不打算再加了,接著說道,“顧青,你接下來的份子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賣了,大賣特賣,要是真沒有人買,小子就自己吃下,到時候讓他們自己眼饞去,要說這個大海之上小子還是知道幾個寶地的。”
程咬金和牛進達了然的互相看了一眼說著,“到手會把銀錢送到你家。”
“等到諸位將軍伯伯的銀錢到位,買賣自然生效,會有簽字畫押的字據送到諸位府上。”
接下來的時間顧青相繼敬酒會後就離開了。
程咬金依舊坐在秦瓊府上,“老夫算是明白了,顧青小子到底是個做生意的好手,一手賣一手買,空手套白狼,這筆生意怎麼算他小子都不會吃虧。”
“這小子把盤子開的這麼大,我倒是擔心他玩砸了。”
“你們不要小看他。”李孝恭喝著酒水說道,“這小子可是從始至終都不想用朝堂的一分錢,他這麼做是不想朝堂插手,一手主導海貿大權。”
“你覺得在巨大利益麵前,陛下會熟視無睹?”牛進達也疑惑。
“老牛啊,你小看顧青的道行了。”程咬金很明白的說著,“顧青的書院和工廠坐做到如今這種地步,整個關中絕無僅有,光是那個工廠賣的貨物這些年的經營下生意已經坐到了整個關中甚至關外,一個小小的肥皂誰都買的起,他顧青一年可以入賬多少銀錢,老夫當年從顧青手中砍了一成利下來,現在光是那工廠的一成利,一年入賬三萬貫。”
“再說書院和工廠再如此大的利益之下陛下沒有看在眼裡嗎?陛下不想取締或者自己再建嗎?”程咬金說著,“因為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人隻能是顧青,換成誰都不行,有些東西在顧青的肚子裡,你取不出來,殺雞取卵的事情誰都不願意乾,起初老夫也沒怎麼在意,所以就要了一成利,眼下那個工廠的流水銀錢可以抵上整個長安的賦稅。”
“顧青做買賣的手段,誰都取代不了,顧青肚子裡的那些貨誰也取代不了,顧青能用工廠造福一方百姓這也是誰都取代不了,這也是陛下一直不動的緣故。”
“關鍵還是顧青肚子裡的貨到底還有多少。”李孝恭朝著程咬金舉杯,非常認同這番話。
“李孝恭。”程咬金低聲問著,“你一個小小的河間郡王哪裡來這麼多銀錢,去買顧青的份子。”
“老夫攢的不行嗎?”李孝恭說道。
當年關中大戰的時候很亂,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必然會發生什麼,李孝恭的家底也八成是來自哪個時候。
一次進了六十萬貫,顧青還是覺得銀錢少了,一路走出長安就看見張羽宮就在長安城的郊外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