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施主,你可能要繼承某些東西。”唐玄奘接著說道,“想必顧縣候有過一些奇遇,這個世間的事情都有有因果的,而顧施主的命格恰似這個世間一個大變數,傳說中的那份東西也隻有顧縣候你來背負,才最能讓人放心。”
“我不信你們的那一套,我隻相信我願意相信的。”顧青再次說著,“無論你們講的多麼諱莫如深,與我無關我終究不會插手。”
“可是顧縣候這次非插手不可了。”唐玄奘再次說著,“想必顧縣候也要去關隴走一遭了吧,那關隴就坐落在秦嶺的邊上,而秦嶺又是中原最深最長的山脈,顧縣候終究逃脫不掉這個宿命。”
“我不信宿命,我隻相信我的命運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等顧縣候遇到了,自然就會明白。”唐玄奘起身準備離開,“貧僧先告辭,顧縣候好自為之。”
唐玄奘離開之後,楊勝就從一旁走出,“他和你說什麼了?”
“一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沒什麼有用的。”懶洋洋站起身,顧青一路走著,“準備一下吧,我要去一趟關隴了。”
說道關隴,心中驚覺不對,回頭看向唐玄奘離開的背影,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要去關隴了。
“怎麼了?”楊勝古怪看著。
“沒什麼。”顧青搖頭,“或許是我想多了,長白山有什麼消息了嗎?”
“還沒有消息傳來。”楊勝也疑惑說道,“我們的人進入長白山之後就一直沒有了音訊,現在也有眼線布置在那裡,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死了。”
“不用等了。”顧青一路走回家中,“我們現在好好準備去關隴,至於長白山的人就看他們的造化吧,我總感覺這次去關隴不會那麼簡單,可能會遇到不少人。”
“我知道了。”楊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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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觀主獨自一人半躺在路邊,身上的衣著破爛,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出長白山下的那個地宮的,腦海中最後閃現的回憶是整個地宮的塌餡,從昏迷之中醒來之後自己就躺在了洛陽的城外,從長白山走出一路來到洛陽這段記憶幾乎是缺失的。
有一段記憶成了空白,這是怎麼回事,聽著自己的呼吸聲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再次襲來。
身上的白毛已經越來越多,自從昆侖山出來之後這種病症就在自己身上一直沒有褪去,原以為在長白山可以找到解藥,沒想到隻是空手而歸,唯一的線索就是長白山下地宮中那副畫著邙山的壁畫。
曲離去哪兒了,地宮塌陷的時候她還在自己的身邊。
這像是一種詛咒,他會害死你,也會一直侵蝕你,它會逼迫著你不停尋找那些真相,或許當初的老頭子就經曆過這些,以至於他對昆侖山的長生隻字不提。
拿著水囊往自己嘴裡使勁灌著涼水,直到一個家夥走到自己的麵前。
陳觀主看著來人輕蔑笑著,“我想的沒錯,你這家夥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死了。”
“我活著,你好像很不高興。”對方也說話。
“你想知道,我在長白山和昆侖山看到了什麼東西嗎?”陳觀主麵對來人冷笑著,“我看到很多人做不出來的東西,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