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家主!”又一個侍從前來稟報,“家主,不好了!有人把獨孤家一把火燒了!”
“你說什麼!”於立登時起身,“那獨孤駝人在何處。”
“不知所蹤……”侍從小聲回答。
於立渾身無力的坐下,這種感覺奇怪,一個起因又是突如其來一環套著一環,像極了當初世家大難的情形,顧青就是連著下數手,把世家殺得措手不及。
“傳令下去!”於立緊張說著話,“將隴西的人馬全部拉回來,再派出一支人馬一路尋找獨孤駝,死要見屍,就算他還活著也要讓他變成死人,絕對不能讓這個人成為李世民要拿關隴的把柄!”
“是!”侍從緊張離開。
“趙家有動靜了嗎?”於立在再次問道。
“趙二公子一入邙山就再也沒有出來,現在趙家主事的是趙家大公子和趙家家主。”於立身邊的老侍從開口說著,“看起來趙二公子是隔岸觀火了,他還把自己的財帛全部拿離的趙家,如今趙家上下也在為朝中來人做著準備。”
“趙二公子還是這麼的薄情。”於立苦笑著,“關攏要有大難了,如今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嗎?”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老侍從疑惑道。
“我記得尚書省有個家夥要來丈量田畝是吧,他人呢?”於立疑惑說著話。
“那人叫許敬宗一直就在隴山,現在和蘇定方的大軍在一起。”
於立思索再三,“把人帶過來,讓他來丈量土地。”
“可是!”老侍從不解的說道,“可是這件事情讓其他幾家知道了,怕是我們不好解釋。”
“都這個關頭了,沒什麼好解釋的!”於立冷聲說著話,“他們一個個都各做各的,人心薄涼都等著朝中的人來關隴重新洗底分配利益,當初的同枝現在的池中魚,誰先得水誰先活。”
於家做事很快,立刻派人去通知許敬宗。
聽到消息的許敬宗也是一陣錯愕,原本以為等顧青和魏王到了事情才會有轉機,沒想到於家坐不住了,心中得意卻臉色擺著一副凝重,許敬宗接著說道,“於家家主的意思?”
“是!”
許敬宗幾番思量之後起身心中明白了很多,臉色帶著耐人尋味的笑容,兔子要進籠了。
蘇定方擔憂說著,“我派出一支兵馬保護你。”
“不必了。”於家的侍從趕忙解釋著,“家主已經派了兵馬,保護尚書侍郎。”
“你們帶著兵馬我才不放心。”蘇定方接著說話。
於家的侍從也不敢有太多的話,隻好說道,“尚書侍郎,請吧。”
許敬宗帶頭走著,一路朝著關隴方向而去,一路隨著有數百個蘇定方的兵馬,還有幾十個於家的兵馬,剛來到關隴的境內的邊界,幾支兵馬席捲塵土朝著這裡趕來。
“來者何人!”於家兵馬的人帶頭喊道。
“拓跋族陳氏在此!”對方的兵馬來勢洶洶,“這個許敬宗不能進關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