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不少,你回去的時候帶點走。”房玄齡說道,“顧青那家子每年都會送來不少,老夫也喝不完,放在家裡多半又要潮壞了。”
魏徵想著剛要拒絕,房玄齡又說道,“老夫家裡喝不完,你拿去吧,彆客氣了。”
“那我就收下了。”魏徵笑著點頭。
岑文本又說道,“魏老,房相可知當年顧青的與邊疆小國的生意,據說波斯的使者明年就要來長安朝貢,就是為了茶葉,小小茶葉,如今在關外可是緊俏貨,說來也奇怪,這東西隻有在關中才有關外卻種不出來,真是奇了怪了,顧青這小子是怎麼發現茶葉的這個用途。”
“這個就要問問他家的老師父了。”房玄齡笑了笑。
三人坐在一起笑嗬嗬。
關隴
在動亂結束的七天之後,整片關隴的土地上最多的是哭聲,這份傷痛刻在關隴百姓們的心中,也許會延續兩三代人,門閥之亂的影響不隻是在關隴,或許這對中原所有的門閥都會有一個不好的影響,畢竟這次的動亂幾乎震動了整個長安的西北一帶。
門閥禍亂百姓造成動亂,朝堂的軍隊出兵製止這是很多人的說法。
顧青騎著馬兒和褚遂良在關隴各處查看,這裡到處都在辦著喪事,這次動亂死了不少的人,好多無辜的百姓都死在這裡,到處都是哀傷。
“我總感覺自己做錯了。”顧青看著這一幕。
“長痛不如短痛,就算你顧青不做,我也會做的。”褚遂良低聲說著話。
“或許以後大唐會再也沒有門閥吧。”顧青開口說著話。
這裡的百姓很困苦,看著那些人家穿著單薄的衣服與草鞋,一直住在長安這些年很少好好看看百姓們的日子,顧青看著這裡的一切,“老褚啊,我們把那些門閥的財帛糧食都分給這裡的百姓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褚遂良點頭,“還有你可以不叫我老褚嗎我不老。”
“嗬嗬嗬”顧青笑著說道,“叫習慣了,一天到晚稱呼官名累不累。”
褚遂良其實也不反感顧青這麼叫自己,至少可以感覺到一種親近感。
在這裡走了一圈,兩人一路往回走,來到營地李泰和許敬宗,李義府打著牌,可以看的出牌局是李泰贏了,看著許敬宗和李義府輸錢都輸的的這麼樂意,顧青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還有人喜歡輸錢的。”
看到顧青回來了,李泰招手說道“顧青你也來”
“不來了,我心情不好。”顧青說道。
李泰也沒心思打牌了,這些日子軍中的氣氛很壓抑,很不好。
“這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眼淚往往是最多的。”蘇定方開口說著話,“中原大亂的那幾年,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每一處城池下都有屍體,每一個地方都有哭聲,那個年代經曆的傷痛誰也忘不了,記住這份傷痛吧,這個世道不能再亂了,百姓們的血淚已經流的夠多的了。”
顧青打算在自己的營帳之中休息一段時間,一個士兵來報,“尚書令,有個自稱是趙家二公子的人物,求見。”
趙家的二公子
顧青重新坐起身打消睡意,早在長安這個趙二公子就派人來勸說自己。
又一個士兵來報,“尚書令,於家家主求見。”
“把他們都帶過來吧。”顧青低語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