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回到長安就給李二去報道了,許敬宗和李義府在尚書省安排了一些事宜之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走在同一條路上。
“老許,你走這麼快也不怕摔著?”李義府說完下意識加快腳步。
“也真是奇怪了,長安的路這麼多,你又何必和我走一道。”許敬宗也加快腳步。
“那你也可以掉頭回長安城裡。”李義府的腳步更快了。
道路邊正在收拾田地的老漢看著一路快走的兩個家夥,看著都穿著官服怎麼走路如此怪異?
許敬宗的快走成了慢跑,李義府穩穩跟上,兩人誰也不落下,一盞茶的功夫腳步由慢跑變成了狂奔。
見李義府跟的緊,許敬宗一路跑指向一旁的竹林,“李義府,你看!顧侯爺在那裡!”
“我會上你狗當!?”李義府跑的更快了。
許敬宗緩慢停下腳步,微笑看著李義府跑遠說道,“不怕你聰明,就怕你上當!哈哈哈哈!”
晚秋的風吹得竹林沙沙作響,顧青正在和李泰喝著自己釀做的啤酒。
“顧侯爺,下官回來了。”許敬宗笑嗬嗬,看著杯中剛跑完現在就有些口渴,“幾日不見顧侯爺又挺拔了幾分,真是恍如隔世,隻有見到顧侯爺下官才會覺得自己恍如還在人間,關隴的苦難都不在乎了。”
“嘶……”
李泰和顧青沒忍住同時打了一個冷擺子。
這家夥的馬屁功夫怎麼一點沒進步,顧青倒下啤酒在竹杯裡,遞給許敬宗,“難得雅興,一起喝一杯。”
“謝侯爺!”許敬宗一口灌下,哈出一口長氣,“好痛快!敢問顧縣候這是……”
“這個叫做啤酒,也是一種酒,小麥釀的。”顧青笑著會說,“李義府人呢?”
“那小子說自己身上有使不完力氣,想要繞著顧侯爺的村子跑一圈,以示敬意。”許敬宗一本正經說話,又喝下一口,“好舒暢的酒水。”
“這酒確實不錯。”李泰也點頭。
“就是做起來麻煩。”顧青笑嗬嗬看向許敬宗,“說說吧,我走了之後關隴怎麼樣?”
許敬宗說話道:“有些起起落落,不過好在都已經平定了,那些孤兒如今就在長安安置,想等著侯爺來安排。”
“找個機會都招過來吧,書院養著他們,給你讀書識字。”顧青冷靜說話。
“侯爺,下官都聽說了。”許敬宗開口說道,“朝中那些老頑固實在是不曉事。”
“他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顧青又給許敬宗倒了一杯酒,“誰都有誰的立場,不過也不用擔憂,海貿我勢在必行!”
“下官誓死追隨侯爺!”
“彆急著表忠心了,你說著話連自己都不信。”顧青接著說道,“我不能動用舉國之力來修建港口,事情有輕重緩急。”
“許敬宗,你個老賊!”
竹林外傳來一聲怒吼,之間李義府風風火火跑來,“侯爺!許敬宗這家夥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