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鬆讚乾布揮揮衣袖。
“慢走,下次我還來。”孫生對著鬆讚乾布的背影喊道。
聽到這話鬆讚乾布腳下一個粗咧,差點摔倒再次急忙回到驛館,不出去了!太欺負人了!早知道不來和親了!早知道付了銀錢反而坐實了這件事就不付錢了,可是不付錢又會沒完沒了,好苦惱!連大唐的百姓都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天竺的人也到了,來的隻是使節這次連孔穎達都沒有來,太常寺迎接著。
“這天竺的人真黑,比吐蕃人還要黑。”程處默吃著一顆不知名的果子對顧青和李泰說著。
“玄奘也應該快到天竺了吧。”顧青問道。
“這天竺離我們大唐最遠,他們應該是最早動身的。”李泰也說,“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是早有預謀。”
“世界大著呢。”顧青靠著欄杆說道,“其實在西方有很多很多的國度,天竺也隻是冰山一角。”
緊接著突厥,南詔和其他小國的人也陸續到了。
長安城越發的熱鬨,在諸國的使節之中長安百姓最不待見的逛青樓不給錢的吐蕃人。
回到家中,顧青算著家裡的錢,對楊勝說著,“最近人手壯大的怎麼樣了。”
“很多,和尚那裡布置的暗線越來越廣。”楊勝低語回答。
“嗯。”顧青點頭關好庫房,用大鎖鎖好,“從現在開始你和和尚就退到幕後,不要輕易露臉,能斬斷的聯係就全部斬斷,一層層的退下來,最重要的是保護好核心的幾人,我們也不要這麼慷慨了,人手方麵隻要骨乾。”
“我懂。”楊勝說道,“我們今晚好好喝一杯。”
“好!”顧青也爽快說道。
兩人對坐在月光下,楊勝舉杯豪飲,“我已經和王鳶拜過了天地,以後就是夫妻!”
“恭喜!”顧青與他碰杯,“早點生個孩子下來,讓你楊家有後。”
“楊家?”楊勝又喝下一杯,“顧青,其實你不知道王家的人對於這件事不會這麼容易罷休,王鳶早就收到好幾封家書。”
“他們想把人要回去?”顧青坐直了身體。
“他們可能這些日子就會來長安。”楊勝一臉的憂愁,“王鳶雖然是王家二姑娘,可是她從小沒了生母,一直被王家其他母族欺壓著,好在王家的家主保護著她。”
楊勝一直說著他與王鳶之間的經曆。
“你喝醉了。”顧青收起他的酒杯,“我送你回家。”
“嗯。”楊勝用帶著酒氣的鼻音回答。
扶著楊勝顧青往村子走去,走過道觀就看到裡麵有不少人影在晃動,長樂正好在收拾道觀。
兩人之間很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你說你怎麼這麼重!”顧青把楊勝放下,對王鳶說,“他喝多了,交給你了。”
“這是喝了多少。”王鳶扶著楊勝進屋。
人在什麼時候最容易醉,也許是在傷心的時候,難得看到楊勝如此沒有防備的一麵,一直以來酷酷的他也會如此多愁善感,果然是人心隔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