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心知肚明。”李承乾移動腳步,“顧青此人有多重要。”
“想來是皇兄誤會了。”李泰笑著說道,“我與顧青隻是朋友之情,早在他進長安之前一起出生入死對抗悍匪,即是生死之交,何來是皇弟的人呢。”
李承乾沒說話說,李泰再次說道,“還是說皇兄想要將顧青拿在手中,隻是如今的父皇還未老,你我都還年少!皇兄是否以為父皇會將顧青交給東宮?那皇弟可要提前告訴皇兄一聲,這個顧青父皇絕不會交給東宮。”
李泰說話便笑著要離開,轉身看到李承乾的表情又留下話,“皇兄是太子要注意太子該有的分寸,皇弟隻是一個個小小魏王,不足掛齒。”
午時的烈日讓人心煩意亂,李承乾一拳打在石柱上。
伺候在一旁的宮女也是膽戰若驚,太子變了!變了和以前溫文儒雅不一樣了,僅僅這麼短時間怎麼成了如此,要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好像是太子接觸稱心的時候。
回到家,武媚殷勤地給顧青敲著肩膀,“今日坊間都說夫君可威風了,一刀砍了突厥人的馬兒,給大唐提氣。”
“砍馬的不是我,你夫君我是斯文人。”顧青享受著說道,“其實是蘇定方那家夥下的手。”
“蘇定方是誰?”武媚疑惑著。
“你夫君的同行。”顧青躺在竹椅上一動不想動,一把攬過武媚,“來讓夫君瞧瞧,你長的多大了。”
“這青天白日的夫君莫要鬨了。”武媚說著,“妾身還要去處理家中的賬務,牛家與程家的錢都已經送來了。”
“去吧,先放你一馬。”顧青悠哉說道。
坐了好一會兒,看向一旁的小鳥,小鳥也在看著自己,顧青盯著它,“你瞅啥?”
“啾啾!”小鳥好像聽懂了顧青的話,回應了兩聲。
“成精了!”顧青悻悻離開,路過道觀還是沒有發現長樂公主,一路走著來到楊勝的家,朝著大門喊道,“老楊,出來。”
“什麼事。”楊勝穿著衣服而來,“快說,我褲子才脫到一半,雅興都讓你掃沒了。”
“嗬嗬嗬……”顧青一臉了然,“我還是去找和尚吧,你繼續!就當我沒有來過。”
楊勝嘴裡咬著草根,“你就說吧,反正我也沒了興致。”
兩人一路來到村子的河灘邊上,楊勝慢悠悠說道:“你最近最好少去和尚的那裡,最近經常有莫名奇妙的人去和尚的筆墨店,和尚說他聞到那些人身上有一股子太監味,如今我們的眼線倒是沒有察覺到什麼動靜,也不知道宮裡的那位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
“最近你的人手都在做什麼?”顧青問著。
“都閒著呢,白養著。”楊勝一臉無奈。
“養著就養著吧。”顧青朝河裡扔了一塊石頭,“你派幾個人那些使臣堆裡做些事情,我今日看他們之間好像不是很和睦,乘機加把火讓他們徹底翻臉。”
“怎麼做?”楊勝問。
“也不難。”顧青一臉的壞笑,“今日送使臣進宮的時候發現天竺使臣裡有女人,把那幾個女人綁了送到鬆讚乾布的床上。”
楊勝眉頭一皺“怎麼又是鬆讚乾布,換一個不行嗎?”
“那就祿東讚吧。”顧青若有所思。
“你和吐蕃有什麼深仇大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