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悠悠來的長安,來到一處酒樓之前,程處默指著說,“就是這裡。”
“進去看看。”顧青帶頭,走進小酒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遠遠看到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姑娘走來說道,“幾位吃點什麼。”
看到程處默她臉色一僵,“你怎麼又來了!”
“我……”
“給我出去!”她說道,“我們這裡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
“芸兒你聽我解釋……”程處默站起身。
誰知這個女子一把抓住程處默就要伸過來的手臂,一個乾淨利落的過肩摔把一個八尺大漢摔倒在地。
程處默被摔的七葷八素,站起身子說道,“芸兒,我是真的稀罕你。”
“芸兒也是你叫的!”她麵色通紅,“誰要你稀罕了!”
“不是……”
程處默剛要解釋什麼,顧青隻見這個女子轉身漂亮甩腿一腳踢出,迎麵一腳!程處默倒飛而出三米多遠,直直摔在了酒館外的大街上。
“你要是再敢來,猶如此碗!”話語一落,此女一掌拍下,那陶碗應聲粉碎。
咕咚……李泰眼下一口唾沫低語,“好彪悍的女子。”
她突然轉頭看向顧青與李泰兩人。
被她的眼神嚇了一個哆嗦,顧青手裡的折扇掉落在地上,她瞪著眼睛說道,“你們和他是一起的。”
“不不不……”李泰急忙擺手,“我們不認識他。”
說著兩人急急忙忙走出酒樓,扶著程處默狼狽而走……
“我不會放棄的。”程處默臉上掛著一個大鞋印子咬牙說道。
“長得倒是不錯,不過這個武力確實悚人。”李泰說著,“她是什麼來路。”
“她也是武將之後。”程處默說著,“他父親當初追隨過李密大將軍,戰亂結束後就在長安了開了一個酒樓。”
“你說她中意一個窮書生,那窮書生呢?”顧青又問道。
“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程處默擦了擦臉帶著顧青來到一個青樓前,“我查的很清楚,這家夥每日都會留戀在這種地方,一天到晚就是賦詩賣弄文騷,而且他和一個青樓女子打的火熱。”
“他未婚妻知道他日日流連在這裡嗎?”顧青好奇問道。
“她不知道,我和她說過,她不信。”程處默說著,“人家女子對他死心塌地,可是這家夥竟然日日留戀青樓!”
三人走進青樓,來到二樓之上,程處默眼睛一亮指著正在樓台喝酒的斯文人說道,“就是他!”
很有默契地悄悄落坐,看向那個家夥和他喝酒的是個男人,顧青坐正,“這家夥來青樓找男人喝酒的嗎?”
“不對呀。”李泰看了又看那人的背影,“那不是太子嗎?”
顧青換個角度仔細一看,“確實是太子。”
三人交換眼神,換了一個隱蔽的方位觀察著喝酒的兩人。
太子對眼前的人說著,“你子幼苦讀,孤欣賞你的文才,你大可以不必參加科舉,日後孤會提拔你。”
“多謝太子殿下,草民願為太子殿下肝腦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