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皇宮顧青才鬆了一口氣,傍晚的陽光照在身上,來到一座小酒樓,看到程處默還是在這裡忙前忙後,走進酒樓喊道,“上菜。”
程處默殷勤上前就要問要吃什麼,見到是顧青有嫌棄的坐下,“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顧青反問著,拿起一壺葡萄釀,“來我們喝一杯。”
“喝什麼馬尿!”程處默拿來烈酒,又拿來兩隻大碗,“咱們要喝就喝這個!”
李泰與房遺直也正好過來,“哎喲有酒”
小酒樓裡沒什麼客人,李泰,房遺直,程處默與顧青四人坐在一桌,那彪悍女子捏著手裡的皮鞭,每一次這個胖子和姓房的來都是白吃白喝,吃完了還不付錢,都是程處默補上,倒是這個顧青不常來。
喝著酒,程處默說道,“顧青,這些日子你還好吧。”
“好著呢。”顧青喝下一碗烈酒,“你們呢”
“還行吧”房遺直說道,“我今日來長安看望父親,他話裡話外都在說顧青你有大問題,你是不是瞞著什麼”
“對!”顧青開口說著,“不瞞你們了,我就說出來吧,其實我是從一千多年以後來的,你們這幫土鱉!”
“你說孫思邈治得了他徒弟嗎”程處默問著房遺直。
房遺直長歎一口氣,“可憐的孩子魔怔了!”
一頓酒喝到深夜,顧青幾人爬上屋頂看著滿天的星辰,一邊喝著酒,看著星辰念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房遺直:“……”
前半句還好好的幾多愁,後麵怎麼就太監上青樓了。
“樓上什麼人!”下麵巡街的士兵大聲喝道。
“瞎了眼的!”顧青大罵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原來是中郎將……”幾個巡街的士兵惶恐說著,“不對,是顧侯爺!侯爺,已經是宵禁時間了,您能不能移移腳。”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李泰也從屋頂探出腦袋。
黑夜裡看不清楚,幾個士兵借著月光總算看明白了連連行禮,“魏王殿下。”
罵走了幾個士兵,李泰對顧青說道:“最近宮裡傳來消息,說是父皇要嫁高陽了,好像是房二弟。”
聽到這話房遺直也歎息道,“我父親也說起過,不過沒說是高陽,父親讓我娶了杜家的女子,是感念舊情,陛下下嫁公主是為了君臣,還是顧青你好,多麼的自由自在。”
“好什麼好!”顧青往嘴裡灌著烈酒,“明日我就是戶部尚書了!你們見過這麼年輕的戶部尚書嗎”
“還真沒見過。”李泰嫌棄道,“大唐立足到現在,你是頭一個!”
程處默湊近問著,“顧青,宮女洗澡是什麼樣的!”
“去你的!”顧青踢了程處默一腳,奈何這家夥下盤太穩,沒踢的動。
四人久久不說話,顧青又說道,“很久以前有一個國家,那裡的酒都是葡萄釀,,還有一個國家,他們會做一種叫威士忌的酒,咱們中原的酒還有一個名字叫做二鍋頭,有三隻老鼠,第一隻老 鼠喝了葡萄釀它彈起了琴,另一隻老鼠喝了酒唱起了歌,第三隻老鼠喝了二鍋頭,它拿起搬磚大喝一聲,娘的!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