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長此以往下去,書院不能隻是長安一家。”褚遂良也是中肯點頭頭。
“說起書院,當年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不也開了一座書院,如今如何了”許敬宗問著。
“你說那座書院啊。”上官儀說話道,“其實真不怎麼樣,顧青的書院招攬太大,有這麼一所書院在,誰還要去太子的書院,顧家的書院大勢已成,顧青當年為了這座書院和五姓甚至撕破了臉,死了不少人太子想要拾人牙慧哪有這麼簡單,顧青的書院底氣十足,從五姓中殺出來的書院,這才是這座書院風雨不動搖的原因,兩者不可相比。”
當年的事情褚遂良也是看在眼中,當初的書院還不是如此龐大,缺受到了五姓的接連阻撓,一步登就當然是最好的,但是腳步一旦不穩便會跌落下來,顧青的書院是經曆過五姓的磨礪才存活下來的,經曆過飄搖與沉澱,厚積薄發才是最踏實的,不是旱地拔蔥而是破石而出,這個才是這座書院受到認可與學子向往的原因,很不容易更是難的,一舉擊潰了五姓對仕子的壟斷,一舉打破了百年來的陳規。
“當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顧青說著話“上官儀,進入秋季之後又要入海了,咱們是不是可以物色這次海貿的人選了。”
“你心裡有人選嗎”上官儀開口,“我當時記得當初有個叫做伍老七的人物,是個有心思的人,你覺得如何”
“他不行”顧青立刻否決,“伍老七這個家夥心思太重,你來物色人選吧,我還沒有想要的人,以後的海貿還是朝中來主持,我隻要港口歸我來管就好。”
“這樣也好。”褚遂良點頭,“不過港口雖然歸你,但是你的港口對大唐子民來說,你的港口必須為大唐子民來著想,我不想看到以後,我們大唐子民出海之後不能因為你的港口不能回港。”
“這個問題我想過,你們防備的也是應該的。”顧青回話道,“我會給出海的大唐子民一些類似路條的東西,還有大唐的船會有特殊的標記,一係列的規矩我都會定下來,以後的海貿會越來越頻繁也會越來越有規矩。”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上官儀問著話,“海貿的份子你全部賣了,可是據說很多份子你都半買半送,一開始我以為你會把這個當成是一個非常好的斂財機會,我想不明白,還是說你顧青良心發現了”
顧青笑而不語沒有回答他的話。
“這件事要在下來說,在下跟著顧候爺是最久的。”許敬宗說話道,“當年的侯爺是一貧如洗,當然需要錢財,會盯著眼前的利益,但是侯爺的銀錢家財都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就不會再盯著眼前的錢,而是長遠之計。”
顧青依舊笑而不語。
許敬宗說話道,“侯爺下官說的可對”
“嗬嗬。”顧青冷笑說道,“你要是再接著多嘴我就要想著怎麼把你滅口了。”
“哈哈哈哈。”褚遂良不厚道的笑笑。
薛仁貴站在考場邊於程處默相隔一起保護著考場,抬頭看去坐在承天門前的顧青,褚遂良,許敬宗,上官儀,有一日自己也很想站在這個位置,如今這四個人是大唐權力最樞紐的四人,天下事情都是這四人所定,這是一份責任也是一份榮耀。
時辰過了午時,考場裡響起一片翻考卷的聲音,不少學子已經做第一張考卷,如今是第二張考卷,到了第二章考卷,學子們的速度立刻慢了下來,麵對重來沒有遇到過的題目,學子們落筆非常的艱難,相對而言書院這一邊的情況更好。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