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我對天發誓,我從未在陛下麵前說過侯爺半個字的壞話!”李義府說道。
“對!”許敬宗也點頭。
顧青怪笑看著兩人。
有些被盯著發毛李義府立刻指向許敬宗,“許敬宗這個家夥有沒有說我就不知道!”
許敬宗急忙抬頭看了一眼顧青的臉色又慌張看向李義府,“姓李的!你莫要攀咬我!”
“差不多行了。”顧青打住就要鬥嘴的兩人,這兩個是做奸臣的好料子,名副其實又正大光明的奸臣,看著他們還有些有趣,“你倆要不去唱相聲吧,挺適合你們的。”
“相聲?”
許敬宗也疑惑道,“敢問侯爺相聲是……”
“沒什麼。”顧青收起心神,“你們來找我乾啥來這?”
話再說回來,許敬宗又說道,“侯爺眼下年關將至,朝中答應休沐半月,我們二人打算去家鄉祭奠祖先,有些日子沒有回去了。”
“這種事情你們找我做什麼。”顧青捧起一杯熱茶。
“這不是想著提前來給侯爺到個新喜。”許敬宗笑嗬嗬拿出一個玉佩,“此是上好玉佩!是臣從一個西域商人手裡買來的。”
顧青嫌棄地接過這個玉佩看著成色打量了半天,“花了多少銀錢買的?”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許敬宗麵帶恭維的神色。
“說!花了多少錢。”顧青再次追問。
許敬宗艱難的豎起一根手指,“一貫錢。”
顧青手下玉佩,“來人!送客!”
“慢著慢著!”許敬宗連忙叫道,“候爺!這一貫錢已經是小人幾個月省吃儉用才省下來的,說來慚愧!朝中俸祿單薄,實在是囊中羞澀……”
“許敬宗啊。”顧青好奇看著他,“你就沒在朝中撈點好處。”
許敬宗擰巴著臉,“小人倒是想這麼乾來著,就是大理寺和李義府這家夥的禦史台看的緊,小人萬萬不敢自毀前程。”
李義府瞪了一眼許敬宗也拿出一個物件,是一顆珍珠,“候爺,小人也是囊中羞澀,一點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這兩家夥是來我這裡哭窮來了?顧青冷笑著招呼身邊的範健,“給兩人倒茶。”
“謝候爺賜茶。”兩人又是齊齊行禮。
顧青瞅著兩人喝下茶水,把他們送的禮物放在一邊,“這茶也喝了,禮也送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們就走吧,如果有事情就直說能幫上忙的我可以考慮考慮拉你們一把。”
聽聞這句話,許敬宗和李義府兩人麵露喜色,相視一眼許敬宗先開口說道,“吏部尚書楊師道,一手獨攬吏部大權專橫跋扈還請候爺為我們做主!”
李義府也同樣臉色憤慨。
“楊師道這個人物我接觸過還算是有些懂世故的人物,你們怎麼得罪人家了。”顧青覺得疑惑又說道,“不對呀,照理說你許敬宗是尚書省的尚書令你的官階比他高,他不敢得罪你才是,莫非他背後有人……”
“楊師道背後自然有人撐腰!”許敬宗咬牙說道,“給那個楊師道撐腰的就是當今的陛下李承乾。”
“嗬!”顧青一聲冷笑,“來人,送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