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宗也好,厲大師,錢雲濤也罷,都沒了。
裘法師就更不用多說,克拉克斯親自出手,不會有任務意外。
“好了,我也該離開了,某些家夥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我麻煩呢。”
蘇樂微笑著,轉身走入黑暗中。
天色已經黑了。
聚會即將開始。
陸家舉行的晚宴上。
沈瀾宇皺著眉頭,看向四周。
與錢雨菲約定好了,今晚碰麵的。
但他卻沒有見到錢雨菲。
“難道還放了我鴿子不成?”
沈瀾宇的語氣有些不爽。
畢竟這個女人居然敢放他鴿子,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現在寄人籬下尚且如此,以後還得了?
“瀾宇,放心,你這件事,媽會為你做主的。”
沈瀾宇走神之際,一道聲音自他身邊響起。
他回過神來,看著對方,認真說道:“媽,蘇樂這個家夥必須死,要不然的話,對我們陸家來說會是個天大的威脅。”
“嗯,我知道的,所以媽才決定這樣做,這次晚宴上雲集陸家各大高手,也有一些陸家外派出去的長老,其中不乏武藝超群之人,如若能夠得到他們相助,肯定可以把蘇樂這小崽子給弄死!”
同沈瀾宇對話的,毫無疑問是想要置蘇樂於死地的任天晴。
卻也不知這女人與蘇樂是有何等的仇恨,偏要將蘇樂滅亡。
這次晚宴是陸家家族內部的晚宴,自然不是任天晴一手拉起來的。
但她身為銀錢使,也可以借助這個機會與那些長老通通氣。
長老們雖出門在外,但多少都會給這位銀錢使一點顏麵。
畢竟以後的生活要想好過一些,還是要跟銀錢使交好才行。
這也是任天晴有著如此巨大的信心的原因。
“媽,不管怎麼說,蘇樂都必須要死,他死了,我才能夠得到任家的產業,任盈盈那丫頭根本不足為懼。”
沈瀾宇低聲說著。
任天晴笑著說道:“若是能夠得到任家的產業,那我們母子倆在陸家的地位就節節攀升了,到時候,誰還敢小瞧我們?”
沈瀾宇露出了笑容。
“到時候,我們在家族內便是說一不二的,就算是大長老,也要掂量掂量我們說話的份量。”
倒也不愧是母子倆。
說話的風格都是一樣的。
誠然,這次陸家晚宴,正是任天晴謀奪蘇樂的陰謀。
儘管長老們似乎一無所知。
陸家晚宴一年一度,每當這個時候,在外的長老護法們都會歸來參與這次晚宴,除非真的太遠亦或者太忙無法脫身,否則都會儘可能回來參加。
畢竟長老們也怕自己脫離家族中心太久了,權力被奪走。
權力一事,縱使是這些自認為淡泊名利的長老們,都會在意的。
否則,陸家長老也不會出現有的威望高有的威望低這樣最簡單的問題。
“蘇樂,我看你這次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