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萌新玩家，能力有限。
這輩子能在銀河中心建個巨型結構建築就算成功。
默默點擊【Ι：我們起於微末，以螻蟻之名，致敬卡蘭卡文明。】選項。
將12個月的凝聚力產出拿到手，又離成功近了一步。
王皓側身透過玻璃觀望著高塔下星羅棋布的人潮，片刻才感歎一聲，接著回頭正視事件的發起者。
小小的腦袋裡總能給他變出好東西，
仔細端詳打量了一會兒塗蘭，發現她也很有當科學家的潛力。
就憑這時不時的好點子，至少是靈光一閃特質吧。
再考慮到頭號打工人的身份，狂熱的特質也得有。
簡直是P社戰犯的夢中情人了。
“想法很不錯，理論上兼具可行性與高回報，我相信咕獨人們會喜歡這個故事的。”
王皓緊接提出另一個問題。“這會不會影響生產改革的進度。”
現在帝國的生產改革在頭號打工人矜矜業業的工作下，進度十分迅速，原定的一年時間，可能用不了那麼久。
生產的改革需要花費影響力，普及卡蘭卡文明信息的工作同樣需要花費影響力。
[影響力]作為一種隱性資源，
如果花費過多，難免會讓民眾覺得政策事務繁多冗餘，目接不暇。
更嚴重些，有關部門的民心凝聚力不足，甚至造成公信力下降。
不配合的刁民也會開始出現。
“這個……這個的話，其實有一點點的。”塗蘭不好意思的低低頭，不過很快又支棱起來。
“不過很小就是了，生產改革進行四個月，下麵早就習以為常，放緩命令和宣傳，不會拖太久的。”
“而且卡蘭卡的事情，有時效性會更好。”
聽到她的解釋，王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心裡有數就好，這件事情要做，生產改革也不能耽誤太久。”
“如果我看的沒錯，生產改革的進度已經過半了吧。”
係統的傳統界麵內，[生產改革]的進度已經達到了61%
隻等前置的改革鋪墊到位，係統解除後續采納限製，以他目前的凝聚力數量，足夠采納兩次分支傳統。
一舉擺脫debuff的騷擾，開始不做人的疊buff之路。
“當然，我正要說這個呢。”聽到誇獎，塗蘭嘩的站起，略顯得意的揚起嘴角。
她日日夜夜的肝工作可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咕獨大人的任務罷了。
“咕獨大人你原本規劃12個月還有不少富餘，年末收尾，明年年初便能檢收。”
“說起來奇怪，本來按照您的計劃，每月工作都有指示和標注，但是……”
塗蘭一邊說著，一邊從桌子裡抽出另一份文件。
這是四月以來的改革相關記錄。
粗略翻看回憶一遍，她接著說道。
“明明所有步驟都是照做的，各領域的工作分批做，但從上個月開始起了連鎖反應，很多地方還沒開始就完成了一半。”
“咕獨大人，這也在你的計算之中嗎？”
“？？？”
王皓差點沒反應過來。
計算？
什麼玩意兒，我哪有什麼計劃。
我就是個破玩遊戲，懂個P的生產改革。
真要謝也該謝係統，改革計劃跟他玩家有半毛錢關係。
短暫沉默過後，王皓故作鎮靜看著滿臉寫著崇拜兩字的塗蘭，緩緩開口。
“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跟我沒什麼關係。”
本來王皓話說的很真誠，但傳到塗蘭耳邊卻變味了。
好似上位者全然不提自己的貢獻，隻會誇獎手下。
真不愧是咕獨大人。
塗蘭暗暗感慨，不知不覺露出一抹微笑，神秘兮兮的看向他說道。
“我懂~我懂~”
懂？你懂了什麼，我又說什麼。
我自己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能量體有相由心生的說法的話，王皓此時一定和地鐵老人的便秘表情十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