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遠覺得這東西偶爾吃一次無傷大雅,彆跟鬼佬一樣天天把**掛在嘴上,到頭來我吃什麼不吃什麼還得經過你同意。
這不扯臊嗎!
一頓飯吃了十成飽,翟遠背靠在藤椅上,鬆了鬆褲帶,滿足的打個飽嗝。
梁誌超剔著牙問道:“遠哥,剛才進來時聽說城寨今天有鬥雞比賽,選新雞霸,要不要去買兩手?”
城寨雖小,但各種場所齊全,尤其是賭場業最興旺。
在這裡隻要你想賭,幾乎沒有找不到的項目,牌九、**、**,鬥雞、鬥狗、打黑拳,一應俱全。
據說早幾年有賭客輸紅了眼,跟莊家玩**賭,最後還搞出過人命。
梁誌超提到的鬥雞就是其中一種賭法,把兩隻性情凶猛的公雞放在一起互相啄咬,鬥累了就噴口水讓它們重新振奮,直到其中一隻敗下陣來。
輸的當然是送去湯鍋,贏得就是本場的雞王,會有人高價買走。
鬥雞的賭法不止是簡單地買定離手,一場比賽隻要未分出勝負,賭客們可以根據場上變化,隨時繼續加注,遇到出手闊綽的豪客,還有煽風點火的托兒故意激怒對方,累計下天價獎池。
精於此道的老手一場下來就能賺得盆滿缽滿,不過更多人往往會輸的妻離子散。
“看一下可以,不過我就不買了。”
翟遠點了支飯後煙,噴出團煙霧遮罩麵容:“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結賬的時候,梁誌超很自覺的付過錢,主動的態度反倒令翟遠有點不好意思。
下次,下次我請。
兩人前後腳走在城寨擁堵的街道上,正張望著鬥技場方向時。
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趕了過來。
“總算找到你們了。”
陳家樂快步來到翟遠麵前,雙手扶膝喘幾口氣:“阿遠,不好了,錄像廳出咗事!”
翟遠聞言眉頭一皺:“發生什麼事,慢慢講。”
把陳家樂扶到旁邊的涼茶攤位上,夥計剛端上壺茶,陳家樂就一把搶過,對著壺嘴灌了幾口。
略微平複下氣息,他接著說道:“消委會和導演協會的人帶著差佬上門,把兩間錄像廳機器全部收走,你新請的那個夥計被帶走調查,要不是屋邨的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