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閉上眼。
一簇火苗從背後點燃,帶來一絲光明與微弱的溫暖。
閉上眼的金德蘭像是察覺到什麼,想扭過頭,去看,去感覺。
幾乎瞬間,火苗熄滅,金德蘭被拽下高塔。
身影往無邊的黑暗墜去。
不知多久,金德蘭似乎落到塔底。
他以為會碰到堅硬似冰的泥土,結果卻碰到一片火熱,似乎是一個蟲的胸膛。
金德蘭忽地發現自己能看見,但隻能看見部分場景。
耳邊似乎響起雄蟲模糊的話語,聽不真切。
金德蘭下意識抓取聲音,卻抓住一片虛無。
手停在半空。
一隻手突兀地握住金德蘭的手指,帶來炙熱。
那個雄蟲似乎喊了他的名字。
金德蘭看過去,與此同時他的身子似乎平躺在空中。
雄蟲一隻手抓住他的手,一隻手撫上他的臉。
金德蘭看著雄蟲的臉。
那隻雄蟲似乎在笑。
似乎千隻萬隻觸手在金德蘭身下伸出,從下往上纏繞身體上。
金德蘭一驚,身體再度被拽入地上。
金德蘭一瞬間腦海浮現許多東西,他想到了異種的觸手,可又感覺到不是。
雄蟲的身體似乎靠的更近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後進行。
金德蘭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坐起身,金德蘭陷入沉思。
今天與雄蟲的接觸,讓金德蘭接觸過多信息素,久違沒接受到信息素的身體開始躁動和火熱。
以至於金德蘭做了那樣夢。
在床上沉默一會,雌蟲才有了動作。
去了浴室衝了冷水澡,之後在臥室的桌子裡找到抑製劑。
雌蟲毫不猶豫在手臂處紮下,思考著抑製劑能撐多長時間。
打完藥劑往窗戶處看去,夜色沉沉。
毫無睡意。
金德蘭來到地下訓練的場所。
沒想到那裡燈火通明。
“諾蘭。”
裡麵對著沙袋練習拳擊的雌蟲停下動作,有些意外地喊道:“叔叔。”
“嗯。”
“你也睡不著?”諾蘭好奇地問道。
金德蘭麵對這個沉默。
“你怎麼不睡?”
“和我同期的奧斯汀都升任少將,我還沒有,覺得差點有點多,想多練習練習。”諾蘭撓撓頭說道。
“深夜訓練?”金德蘭發出質疑。
諾蘭嘿嘿地笑了。
“你和奧斯汀實力差不多。”金德蘭說道。
“是我和家族的錯。”
一切隻是我們在背後壓製你的軍功。
諾蘭:“其實我都知道,但還是想更加努力,也許我如果足夠強,你們也按捺不了我的晉升。”
“真是的。”金德蘭笑著說道。
“你已經成年,有沒有找雄蟲的想法?”金德蘭看著不斷攻擊的雌蟲問道。
“叔叔在為最近的婚事的煩惱嗎?”諾蘭反問道。
金德蘭:“嗯。”
“如果說,我是說如果,你替我嫁給艾爾維拉皇子,你感覺怎麼樣?”
諾蘭停下動作,撓撓頭。
他在今天下午確實聽到一些風聲。
金德蘭叔叔與艾爾維拉皇子的婚事一直受到爭議,甚至有更換雌蟲的消息的傳出。
但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