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之後雌蟲經曆的事,艾爾維拉還是安撫著,摸了摸雌蟲的臉,又順了順雌蟲的長發。
“之後會不太舒服。”艾爾維拉安.撫道。
雌蟲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淚,嘴裡發出啞音。
艾爾維拉看著美人落淚的畫麵和聽著聲音,其實內心挺美得。
“忍著。”艾爾維拉哄道。
對方的頭發柔順秀長,長長鋪在身下,動作間總是壓著頭發。
艾爾維拉輕柔地收著對方的長發。
之後艾爾維拉估摸著前戲足夠,看了下掙紮的雌蟲。
艾爾維拉摸了摸對方的臉,就當告知了。
當進入的時候,艾爾維拉能在精神層麵感到一個阻礙。
那個阻礙是如此的淺薄和弱小,以至於艾爾維拉感覺隻要輕輕一擊就能打破那個精神障礙。
不過艾爾維拉沒有嘗試打破,而是先嘗試一下。
畢竟,雌蟲如果反應過大,他可能要後半生沒有幸福了。
幾乎碰及的過程,雌蟲的掙紮幅度就在不斷增大,艾爾維拉默默加大束縛力度。
“金德蘭。”艾爾維拉喊道。
金德蘭的眼神卻沒有看過來。
良久後。
艾爾維拉逐漸用力,等他真正釋放的那一刻,阻礙也隨著被打破。
雌蟲像受到極大刺激,瞪大雙眼,猶如悲鳴的鳥,弓起身子。
艾爾維拉看著雌蟲眼角的淚,猶如幼獸一樣,舔.舐上去,一隻手摸索著,找到雌蟲的手,與之十指相握。
僅僅糾纏,又將整張臉貼到雌蟲臉上,靜等雌蟲緩過來。
一切還沒結束,艾爾維拉能感覺到之前的痕跡在更強大更高等級更濃烈的信息素下節節敗退。
如果想要徹底清除,和再次在雌蟲身上做下標記,艾爾維拉得更努力。
晝夜更替,意識沉淪。
期間,雄蟲的體質比雌蟲相比更差,所以艾爾維拉就要注射一些藥劑,提供身體能量。
幸好雌蟲被標記後,帶動雄蟲的身體進入相應階段,短時間內出於特殊時期,體質大大提升。
不然,連續兩三天的運動,早已讓人類的身體累垮,也就是蟲族,能弄這麼久。
等金德蘭再次恢複意識時,是初起的太陽光照射在眼睛上。
陽光從未拉緊的窗簾的縫隙中照進來。
雌蟲迷迷糊糊睜開眼,是渾身酸痛的肌肉和疲憊感,還有溫熱的軀體。
看著床上的帷幕,雌蟲一時沒有動彈,而是搜刮著記憶。
記憶紛至遝來,隨之而來的是羞澀和不安。
這其實與金德蘭之前接受的教育不一樣,在那個教育中,雌蟲更多是痛苦中清醒的,而不是迷亂著喪失意識,由雄蟲主導。
他完全被信息素亂了心,淹沒於深沉的大海。
手指忍不住蜷縮,卻遭到阻礙,雌蟲感知著,似乎是雄蟲的手在握著他的手。
雌蟲不適地抽出一隻手。
與此也感受到雄蟲的位置。
兩蟲挨得極近,大半個身體貼著。
金德蘭閉眼沉思,側過頭,看著雄蟲的睡顏。
眉目舒展,露出可以被絕大多數蟲稱讚的俊秀容顏,氣息勻稱,似乎還在睡夢中。
金德蘭歎了一口氣,沉默起身,身體久違的酸痛感讓他動作遲鈍片刻。
雌蟲一般恢複力驚蟲,隻有在被標記之後會陷入身體虛弱階段,一般維持兩三天。
金德蘭忍不將手放在腹部,裡麵東西被打開的時候,他還殘存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