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在家裡陪雄蟲。
艾爾維拉看他家的雌蟲就不依賴雄蟲。
艾爾維拉陳述道:“我們還沒去匹配處登記結婚。”
金德蘭從善如流地改變行動,“那我和殿下去登記結婚。”
金德蘭:所以為什麼要問我有事要做嗎。
“嗯。”
等頭發不再往下淌水,艾爾維拉製止對方一直擦的動作。
吃過早飯。
兩蟲來到衣帽間,走到門口時雌蟲的腳步微頓,他忽然想起來,這裡並沒有艾爾維拉尺寸的衣服。
現在艾爾維拉穿的是金德蘭的一件比較寬鬆的家居服,勉強合身。
如果是要麵向外界,還是需要更得體的衣服。
雌蟲麵對歉意地走向艾爾維拉,艾爾維拉適時露出一些疑惑。
“怎麼了?”雄蟲清亮地聲音響起,讓雌蟲耳朵發熱。
金德蘭有些想揉揉莫名的耳朵,又認為不是一個得體的行為,沒有做出來。
“殿下,沒有適合你的衣服。”金德蘭羞怯地說道。
艾爾維拉晃了晃手,彰顯手指上的儲物空間戒指的存在。
答案已經明顯,雄蟲自己有合適的服裝。
金德蘭看著,目光微動,一層波瀾在眼底晃蕩開來。
雌蟲緘默。
雄蟲向前走去,擁著雌蟲的腰部走進衣帽間。
雌蟲被帶著走進去。
進去後,艾爾維拉走在雌蟲身後,雙手往前伸,抱住雌蟲的腰部,然後將頭放在金德蘭的後肩上。
他累,不想站著,想靠雌蟲著休息。
雌蟲僵硬著身子,腳步緩慢地挑選衣物。
雌蟲看著成堆的衣服一時犯了難。
作為金德蘭最經常來的住處,這個房間擺放幾百件衣服。
按理說,這種拍結婚證的衣服也許訂製一番,可是艾爾維拉說今天要拍,金德蘭也隻能儘量挑一個合適衣服。
這裡有足夠合適的衣服。
走動間,金德蘭感覺到肩膀處的雄蟲的頭動了動,腰間的手也收緊。
“殿下。”金德蘭停下腳步。
艾爾維拉搖搖頭,將目光從一套衣物劃走。
這裡對他來說簡直是個大型換裝遊戲,他的精神力足夠支撐他在心裡勾勒出雌蟲的模型,腦海裡再映出衣服的整體模樣。
再稍加修整,雌蟲穿著衣物的模樣就印在在腦海裡。
“選好嗎?”艾爾維拉鬆開環繞雌蟲的手,身體靠在周圍的牆壁上,隨口問道,他並不著急。
金德蘭卻以為這位雄蟲有些等不及,往更裡麵走去挑選衣物。
幾分鐘後。
金德蘭挑選一個略顯休閒但足夠精致的衣服,詢問艾爾維拉的意見。
艾爾維拉對雌蟲審美是沒有意見,但看著雌蟲征詢意見的目光,點點頭。
金德蘭去換了衣服,艾爾維拉退出去在外麵等著。
忍不住一個人在臥室觀察起來。
房間看起來很冷清,僅有的綠色是不需要水分不需要肥料隻需陽光的植物。
個人物品也很少,似乎隻有床頭的照片,艾爾維拉走過去看了一眼。
頓感有些無趣,是洛克伍德家族所有成員的合照,足足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