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豆豆眼看向少年,疑惑地重複,“……更特彆的事情?入水嗎?”
織田作之助雖然對於這一點也有點興趣,但是想知道的不是這點,他開始舉例,“比如說,和男人之間的事情?”
中島敦:“……”
中島敦:“???”
他略顯詫異地看向織田作之助。
之前和對方不熟,所以一直以為對方是那種冷酷無情和泉鏡花表麵上很相似的那種人。可是現在……
他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問題,因為這個提問和他對麵這個少年的印象完全不符。
不符到了甚至三瓶友美還有泉鏡花都抬起頭來光明正大地偷聽的地步了。
“嗯……”中島敦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思索了一下自己記憶中他所知道的太宰治和男人之間的事情,然後猶豫地開口,“可是,太宰先生曾經說過……‘我可沒有抱男人的愛好’。”
織田作之助歪了歪頭,散發出疑惑的情緒,“?”
中島敦第一次看到情緒表達如此明顯的織田作之助,也忍不住疑惑歪頭,“……?”
完全沒有理解其中含義的三瓶友美和泉鏡花都忍不住冒出疑惑。
聽到對方的回答後,這邊的織田作之助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而是開始回顧自己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可是,再次回想起那些舉動,他還是覺得對方的表現和他的猜測沒有任何出入。
為了解惑,他主動詢問,“你認識太宰先生所說的那個和我相似的友人嗎?”
中島敦反應遲鈍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起來我沒有見過太宰先生說的這位朋友。”
他甚至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
織田作之助的心中有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測,結合當時太宰治對他說話時的那種未知態度,織田作之助感覺對方口中的友人可能已經不在了,物理意義上的。
那麼就更好解釋了。正是因為如此,太宰治才會沒有了抱男人的愛好。
他了然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中島敦:“……?”
對方究竟明白了什麼?為什麼他反而更加疑惑了呢?
救命……誰能告訴他答案啊!
就在中島敦想著要不要詢問少年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他顧不得這些疑問,而是和其餘兩人站在三瓶友美的身邊看向門口的位置,嚴肅以待。
“老板,這邊接收到了商業活動的邀請。”門外傳出聲音。
三瓶友美儘量讓自己不要那麼緊張,然後鎮定開口,“請進。”
在上次太宰治插足之後,他們時刻都在警惕那個殺手界第一的殺手,擔心對付那個會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暗殺三瓶友美,所以現在一直都聚集在一起。
甚至在晚上的時候,除了性彆一樣能夠一直待在三瓶友美身邊的泉鏡花,他們兩個人都會時刻待在床邊上進行警惕。
萬幸的是進來的是賭場內隨處可見的黑色西裝男人,他來到辦公桌附近,然後伸出手上的邀請函。
泉鏡花第一個拿過來,在仔細地查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才轉交給三瓶友美。
三瓶友美抬起手揮了揮,示意麵前的男人出去。
隨著房門關上,中島敦才鬆了一口氣。現在一看見不認識的人靠近,他就會開始警惕,思考對方是不是殺手。
她打開邀請函,仔細查看了一眼內容之後,緩緩向身邊的三人解釋。
“好像是因為港口Mafia掌管橫濱賭場線的乾部換人了,所以以帝愛集團主頭的幾個賭局老板在協商之後決定開辦三天兩夜的遊輪活動認識並歡迎新的掌管人。”
“換人?”中島敦好奇地看向三瓶友美。
他不太了解這種事情,所以完全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三瓶友美解釋,“你知道的,在橫濱掌管黑暗的是港口Mafia,所以他們同時也掌管著賭場這種行業。”
她眼眸靜靜地凝視著邀請函,上麵的字體龍飛鳳舞,甚至還裝著邀請函的信封都是充滿著金錢味道的金黃色,她伸出手撫摸了一下邊緣。
“之前掌管我們的是港口Mafia的乾部A,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男人。很多賭場的人都恭維著他,導致出現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不過最近沒有聽見對方的消息……換個新的掌管人也好。”
三瓶友美是真心看不上那個乾部A,雖然對方確實有能力,但是對方的手段實在是太殘忍了,但凡他們這些賭場老板有一點敢反駁對方,對方就會下絆子。
“是嘛……”中島敦雖然不太懂,但是看三瓶友美的意思應該是一件好事。
“不過,我們也能跟過去嗎?”
畢竟他們還要保護對方的人身安全呢。
三瓶友美將食指與中指拿住的邀請函甩飛在桌麵上,隨意地開口,“放心吧,這種場合肯定能帶人過去,畢竟港口Mafia的乾部也會到場,不會有人當場鬨事的。”
如果真的有人敢鬨事,率先出手的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