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家都到了。”
身旁的人是最近因為做事細致,所以提拔上來的幸田俊惠。
對方不僅心思細膩,再加上對方知曉那兩個人的存在,所以為了更好地掌握這個人,他才給了對方不少好處。
信部大智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順著幸田俊惠的話,擺好自己的教主的威嚴,“既然如此,那麼開始例行講述天元大人這唯一神的偉大存在!”
信部大智能夠明顯感受到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下麵的人都開始隱晦地躁動起來。
他皺了皺眉,不明所以。
他不明白他們最近都怎麼了,突然發生了點改變,雖然很小但是每一個人都這樣就變得有些明顯起來。
但是……
算了,這些人隻要跟他們繼續說天元大人的事情,他們的心就會靜下來。
信部大智想到這裡,眉頭一鬆。可是內心卻不知名地焦躁起來,像是預感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他正欲抬手,想要讓這些人安靜下來,順著他的計劃繼續走,就聽到門突然被拉開。
信部大智立即站起來,怒聲,“你們在乾什麼,現在可是例行的宣講天元大人的時間!”
來的人是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攙扶著另一個人。那個人看起來氣喘籲籲,神情呆滯,四肢癱軟無力。
另一個男性對方信部大智地雙眸,焦急地喊道,“抱歉教主大人,隻不過……”
他一邊說著又一邊將攙扶著的人放在榻榻米上。
“田中他最近的情況真的越來越不對勁了,就連醫院也找不到病因。我很擔心他會死去,所以隻好帶他來到這裡,希望天元大人能夠降下神力救救他……”
信部大智想要發怒,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做了這個舉動,那完全就是在打天元大人的臉。
作為教主,他的一言一行就是
天元大人的形象。
他注視了一下對方口中的田中,這種明顯不正常的情況,他想都不用想就明白是因為什麼,肯定是他看不到的地方有咒靈纏著對方。
他雖然是教主,知道咒術界,但是他本人並沒有咒力,也看不見所謂的咒靈。所以在祓除咒靈這方麵,完全是在一周中找個固定的時間,召集所有人花錢雇傭詛咒師來祓除。
可現在這種時候,他從哪裡去找詛咒師?!
信部大智有些不愉快地開口,“既然這樣,那之前祓除儀式的時候,為什麼不帶他過來?”
對方唯唯諾諾地開口,“一開始沒有這麼嚴重的……隻是單純的四肢酸痛,以為隻是簡單的小病。”
信部大智從對方的話聽明白了,既然是一開始隻是簡單的四肢酸痛,那麼估計也就是蠅頭這種低級彆的咒靈。
無傷大雅,可是這種級彆的咒靈多了,也會造成嚴重的影響。
唯一說哪裡有點奇怪的,那大概就是從上次祓除儀式到現在,一周沒到的時間,居然會讓這個人嚴重到這個地步……
“教主大人!求您快救救他吧!”
那個人哭腔明顯,跪在地麵上請求信部大智。
信部大智的思緒一下子被打亂,他頭腦有些漿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和之前一樣,他該從哪裡給對方找詛咒師?
就在這個時候,幸田俊惠上前湊到信部大智的身邊低聲開口,“教主大人,不是還有他們兩個人嗎?”
信部大智立即側頭看向幸田俊惠,對方低垂著頭,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確實,那兩個人被特典召喚出來的人,肯定具有咒力擁有術式,能夠祓除咒靈。而且看他們最近的態度,似乎對天元大人越來越忠誠了。
他猶豫了一下,便做好了決定,他對著幸田俊惠開口,“你去將那兩個人帶過來。”
既然馬上就要為盤星教做重要的任務了,那麼現在也是時候該出來與眾人見麵,這是一個好時機。
想到這裡,信部大智笑了笑,看著幸田俊惠的離去。
他對著下麵的人開口,想要給他們打預防針。
“你們請放心!在天元大人的預示下,我們在不久前得到了兩位不同凡響的人……”
下麵的
吵鬨聲突然消失,變成一片寂靜。
信部大智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感覺,可是再抬眼看去,聲音又恢複如常,那個人還在哭泣,而其餘信徒也沒有特殊的表現。
“教主大人,人帶來了。”
幸田俊惠的聲音響起。
信部大智朝著對方身後看去,來的人就是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他們一個身穿淺色的和服,另一個身穿深色的和服,看起來像是截然相反的兩個對立麵。
“教主大人……求天元大人救救他吧……”
信部大智回神,立即向這兩個人招手。這兩個人很聽話地走了過來,信部大智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兩人開口。
“躺倒在地麵的人受到了咒靈的影響,那就麻煩你們作為天元大人派來的……處理一下。”
信部大智還沒有想好這兩個人的位置,於是模糊不清地遮掩了一下。
太宰治麵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語氣輕輕道,“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
緊接著朝著下麵的人群看了一眼,繼續,“不是嗎?”
原本安靜的教
徒們,立即開始蠢蠢欲動。
信部大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