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聽聞越發覺得合理起來。
誰知,少年直接否認,“誰是那個家夥的後代?你們搞錯了。”
說著他歎息了一口氣,站起身似乎是想要離開了。
“能夠和夏油君聊天我很高興。”少年臉上掛起那副熟悉的溫柔麵龐,又繼續說道,“可是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回去他們就該發現了。”
其實並不是,這隻是他的理由。
夏油傑見此也不好再阻攔對方,看著少年逐漸遠離的背影,他最後隻給對方發了一則信息。
隨後又看向無所謂的五條悟,“悟,對待小孩子應該溫柔一點。”
“傑,在家族出生的孩子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心智成熟哦。”
同樣
在那個環境中出生的他,再明白不過了。對方在麵對明顯比他年長的人時不卑不亢,這哪裡是夏油傑口中所說的小孩子,分明是一個心智與他們差不多大的人了。
想到這裡,五條悟臉上的神情又一改之前肆意妄為的態度,視線從少年離開的方向又轉移到少年之前所坐的位置。
“而且……”
五條悟意有所指地開口,“他可不是什麼簡單的普通人。”
說著,他嘴角勾起笑容,臉上帶著興奮的神情。
夏油傑作為五條悟的摯友,再加上他們的身份,他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皺起眉詢問,“你的意思是說,他是詛、……”
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就打斷了自己。
那個少年怎麼可能會是詛咒師?
還隻是十二三歲的年紀,應該在初中的時候,更何況五條悟都肯定了對方是家族出生的孩子,所以對方根本沒有欺騙他。
也就是說,可能性隻有一個——對方和他一樣是一個還沒有被‘窗’發現的咒術師。
“原來是這樣,未被發現的術師嗎……”夏油傑立即恍然大悟起來。
五條悟和‘窗’那種需要經過時間進行勘察和鑒定的人不一樣,他的六眼僅僅隻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對方身上的咒力量、是否存在術式等事情。
五條悟的神色不改,他也無法判斷那個少年是不是術師,可是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所看見的畫麵。
“那個少年的身上……沒有一點咒力。”
“……”
夏油傑沉默了一下,“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的意思,我沒有看見對方的咒力,因而我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術式。”
五條悟用一隻手挑起自己的黑色墨鏡,“你要知道,六眼從來沒有看錯過。”
“……那就是‘天與咒縛’?”
夏油傑搜索著腦海中自己進入咒術界後唯一一個靠得上邊的知識。
天與咒縛,類似於等價交換的概念了。
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
“誰知道呢,不過我並不認為是‘天與咒縛’。”五條悟輕鬆愜意地開口。
隨後像是回想到了什麼繼續開口,“以前我曾經見過一個‘天與咒縛’,那個
家夥貌似是用咒力換取了強壯的身體。”
他還記得那個人的理由很簡單,那是他第一個沒有看見咒力的人。
“為什麼不認為是‘天與咒縛’?”夏油傑疑惑地開口。
一般而言,這種狀態下隻能想到天與咒縛了吧,可那個擁有六眼的五條悟卻持了反對態度。
五條悟向後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回想著剛踏入這個咖啡廳的畫麵。
在這個充斥著眾多咒力痕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