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幾天打著陪鳳遊散步的名頭避著見鬱千雁和師姐,但青雲上說大不大,說小是真的小,不撞見是不可能的,就比如現在,不過剛出門就遇上笑意盈盈的秦音。
秦音一身藍色衣裙,裙擺處繡著幾顆蘭花,頭上掛著紫珠抹額,不知道從哪裡采來一束白色小花環在手臂,衣襟沾露,顯然剛從山間回來。
尷尬揚著笑打了個招呼,“秦姑娘,早。”
微微頷首轉頭就想離開去鳳遊那裡,誰知被她叫住。
秦音溫柔喊住她,“如雪是去找鳳遊公子嗎?”
應如雪自然點頭道是,隻期望這個借口能讓她離開。
見她點頭,秦音反而上前幾步走到她身側,溫柔笑道:“正巧,我也是去探望鳳遊公子,一起吧?”
走了幾步,見她沒跟上來,疑惑道:“如雪是不願和我一道嗎?”
說著秦音微微低頭,露出天鵝一般雪白的長頸,神情蕭瑟,目光自哀,頭上的紫色水晶像是美人淚一般,也跟著怏怏垂落。
如果說之前的秦音像是高嶺之花不可褻瀆,那此刻更像月季一般嬌羞惹人憐愛。
不得不說女主的美貌對她還是有很大殺傷力的,哪裡看得下這麼個大美人因為自己哀傷,趕緊跟上,連忙解釋自己不是不願意,秦音這才笑了。
秦音破涕為笑,美目流轉間似高山之雪緩緩化落,美不自收,看得她又是一陣迷迷糊糊,不知在何處。
到了鳳遊處卻不見人,隻見空蕩蕩的房間,床鋪整潔,摸上去也沒有餘溫,應如雪心想估計他自己一個人走路去了。
鳳遊好強,每次被她扶著雖然沒有不開心,但也能感受到一些輕微的不自在。
見人不在,隻好抱歉地向秦音說道:“師弟自己一個人出去了,讓你白來一趟了。”
“無妨。”
秦音環顧四周,不知道從哪找了個瓶子,將帶著晨露的白花裝起放在鳳遊窗前,聽她說鳳遊不在也無失落表情,隻淡笑著說,
“想來鳳遊公子應當也沒走多遠,不如在此稍坐片刻。”
應如雪點頭,反正也沒什麼事,陪著秦音坐會也不大要緊,坐在鳳遊床邊隨意拿了個茶杯在手上揣摩,白色木蘭花紋,應該是他剛買的。
正當無所事事之際,忽然聽秦音帶著笑意對著她講道。
“其實我並非來找鳳遊公子,主要是有一事想問應姑娘。”
手中轉著杯子的動作一頓,應如雪微微警戒,像是無知般,好奇地看著秦音說,
“秦姑娘有什麼事直說就好,便是師弟在也不礙事啊,是在這裡住的不舒服嗎?”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希望她能就此打住,不管秦音說什麼,想來不是什麼好事,還要特地避開鳳遊。
心裡越發警惕,猜測是不是知道了公孫立人被她所傷的事,想趁人不在質問自己?
“自然不是……”
秦音坐在窗邊的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