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仔細回顧事情經過,感覺自己並沒有被發現,乾脆以靜製動,繼續潛伏下去。
稍早些時候,寧德公館。
項楚試穿了運動服和鞋,非常合身。
“采薇!你的眼光真是沒得說的。”
“那當然!”
寧采薇驕傲地說,又拿起西服,
“來!再試穿一下這套西服。”
“好!”
項楚穿上寧采薇精挑的藏青色英式羊毛絨西服,頓顯英氣逼人。
寧采薇看得癡了,一滴晶瑩的淚水突然自潔白如玉的臉龐滑落。
“采薇!你怎麼啦?”
項楚急忙抱住她,拭去她臉上的淚花。
寧采薇搖頭道:“沒事!咱倆跳支舞吧。”
“好!”
項楚打開留聲機,舒緩的音樂響起。
兩人在客廳翩翩起舞,沉浸在音樂中。
項楚輕聲問道:“采薇!一直沒問你去你叔辦公室的事。”
寧采薇苦笑道:“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叔希望我找對象要門當戶對,還準備安排高官富豪的子弟和我相親。”
項楚身體頓時有些僵硬,緊張地說:“是誰?你答應了。”
“看來你還不了解我。”
寧采薇白了他一眼,苦笑道,
“說是軍政部林長官的兒子,一個叫林什麼峰的上尉軍官。”
旋即,她堅定地說:“放心!我寧死都不會嫁給彆的男人。”
項楚緊緊地抱住她,動情地說:“一生一世一雙人!”
“嗯!一生一世一雙人。”
寧采薇緊緊地依偎在他懷中,半晌,又輕聲道,
“我當場就拒絕了叔叔的好意,說有了意中人。”
項楚點點頭,關切地說:
“那你剛才為什麼流淚?”
寧采薇歎息道:“唉!你有所不知,我還有個哥哥,他和你長得特彆像,可惜五年前在日本留學時失蹤了,我父母為此傷心欲絕。”
“五年前在日本?和我長得像?”
項楚大吃一驚,急問,
“采薇!你哥叫什麼名字?”
寧采薇一字一句道:“寧不屈!”
“寧不屈?”
項楚仔細思索,忽然說,
“我在日本的時候可能見過你哥,我想他應該還在世。”
寧采薇淒然道:“你彆安慰我,還在世為什麼不回家?”
項楚若有所思地說:“大概是被不可控的因素限製了吧,放心!隻要咱哥還在世,我一定會把他帶到咱爸媽身邊。”
此時,遠處突然響起了槍聲。
寧采薇急忙關了音樂,仔細聆聽,半晌才說:
“這槍聲應該來自我們處的方向。”
項楚點頭道:“嗯!估計是內奸有所行動,明早有好戲看了。對了!今晚還學偵聽嗎?”
寧采薇心情不好,搖頭道:“今夜就不偵聽了,咱倆還是早點休息吧。”
“好吧!”
項楚點點頭,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哪知寧采薇從後麵一把抱住他,嬌羞地說:
“楚哥!你今晚睡在我臥室的沙發上吧,我感覺不太舒服,特彆害怕。”
“好吧!”
項楚重重地點頭。
他知道,寧長德必定對她說了很重的話,涉及到了自己的成長,她怕他擔心,不忍說而已。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兩人擠上22路公交車。
項楚買了一份《金陵時報》,上麵果然刊有牛峰的那篇糾正“西客來”咖啡館事件的文章。
在事實麵前,前天的事件完全逆轉。
項楚苦笑道:“沒想到自己惹的事自己給解決了,沒勁!”
寧采薇莞爾笑道:“最大的好處就是把代正同給弄走了。”
項楚看著她燦爛的笑容,不好明說,代正同絕對不會放棄,反而會更加變本加厲地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