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野中義勸慰道:“土肥原君!令侄是帝國的英雄,請節哀!”
土肥原鹹兒歎息道:“佐野君!我悲痛是因為智仁並沒有達到潛伏的目的,培養數十載,著實可惜。唉!”
佐野中義也歎息道:“項楚著實可惡,佐野滿以為能讓抱牛崮的山匪滅了他,未料山匪反被他滅了。”
土肥原鹹兒一聽項楚二字,頓時化悲痛為力量,舉起茶杯大聲吼道:
“佐野君!你我在此立誓,此生一定要將支那王牌特工項楚鏟除。乾!”
佐野中義大聲狂吼:“喲西!誓死鏟除萬惡的項楚。乾!”
土肥原鹹兒飲下北平茉莉花茶,精神倍爽,取出一張照片遞給佐野中義,笑道:
“這是三井晟子,數年前,她替代了一位叫白婷婷的中國女留學生,經過打點,進入了軍政部後勤署。
目前,她已捕獲了多位支那軍人的心,裡麵就包括支那的特級特工,她就會除掉萬惡的項楚。哈哈!”
佐野中義接過照片,連連點頭道:“喲西!看來晟子小姐喜歡綠色,一定能給許多支那男人戴上綠帽子。哈哈!”
兩個老鬼子哈哈大笑,對於土肥原智仁之死已無一絲憐憫。
翌日上午,項楚把寧采薇送到政治部大門口,一直跟她走到中央黨部。
寧采薇害羞地說:“楚哥!送到大門就可以了,你不必送到辦公室。”
項楚不好氣地說:“我去3樓會議室參加9點中日作戰研討會。”
寧采薇大聲嗬斥:“開會你不告訴我?”
項楚笑道:“說了!你可能睡著了。”
宋夕聞聲走到門口,笑盈盈地說:“二位!感覺也要散夥了哦。”
“永遠不會的!”
項楚笑道,走上3樓樓梯。
“等等我!我也開會。”
宋夕急忙跟上他的腳步,笑問,
“你想好怎麼發言了?”
項楚疑惑道:“發什麼言?”
“看來代農什麼都沒告訴你。”
宋夕苦笑道,遞給他一份文件,
“給!這上麵有今天研討課題。”
項楚接過文件,點頭道:
“謝謝!正好準備一下。”
宋夕特地囑咐道:“千萬彆亂說話,會被轟出會場的。”
項楚看到汪曼雪在會議室門口發放文件、負責簽到,陰陽怪氣地說:
“反正都要散夥,轟就轟吧!”
宋夕神助攻,故作親熱地說:“正好都散了姐收留你。”
“謝謝姐收留!”
項楚感激地說,看都不看汪曼雪走進會場。
汪曼雪冷聲道:“項楚中校!過來簽到。”
“還要簽到?”
項楚轉身簽字,低聲道:“曼雪!我演得還蠻像吧。”
汪曼雪強忍住笑,輕聲道:“嗯!注意保持,我媽派人盯著咱倆。”
“感覺犯了多大罪似的,唉!”
項楚歎息道,裝作負氣地走進會議室。
不多時,人員到齊,會議開始。
重要人物就中日作戰發表重要講話之後,與會人員開始發言。
發言者說來說去,不是附和與誇讚重要人物的話,就是畏日如虎,主張歐美調停,割地退讓保平安,毫無新意與骨氣。
項楚聽得無趣,一不小心打盹睡著了,不巧正輪到他發言了。
陳部長喊道:“項楚!你來講一講。”
項楚被驚醒,立即站起身,按照自己的想法說:“諸位!中國怕蠶食,不怕鯨吞,避免日寇走平漢線、津浦線直取武漢三鎮切斷退路,將戰場引向淞滬一線,切斷南北鐵路,這是其一。
背抵吳福防線,淞滬焦土抗戰,博取國際同情,主動放棄南京入川渝,沉艦封鎖長江,切斷東西水路,這是其二。
其三,以空間換取時間,正麵抵抗,敵後襲擾,全民抗戰......”
有高官忍不住大聲嗬斥:“簡直一派胡言!”
眾人大聲附和:“對!為什麼要放棄南京?”
“從北向南抵抗不也蠻好嗎?想把戰火先引到南京?”
“全民抗戰?這不是紅黨的政治主張嗎?”
“畢竟還是太年輕了,應該轟出會場才是。”
“對!胡亂發表言論,理應轟出會場。”
完了!本來還沒啥事的,有人故意上綱上線,一下就觸犯了某些人的逆鱗,項楚被不願積極抗戰的人轟出了會場。
“唉!又被轟出了會場。”
項楚沮喪地說,憤憤不平地走下樓梯。
汪曼雪追了上來,笑盈盈地說:
“這會不開更好!正好陪我去逛街。”
項楚疑惑道:“不怕被你媽看見了?”
“哪會那麼倒黴?我在大門外等你。”
汪曼雪負氣地說,先行奔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