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轉身迎上前,看清是一名憲兵中尉,裝作生氣地說:
“中尉!乾嘛這麼大聲?留著力氣對付支那軍人不好嗎?”
憲兵中尉見項楚如此強勢,語氣緩和地說:
“上尉!口令!”
“占領上海!”
項楚回應道,頓了頓,反問,
“回令!”
憲兵中尉故意說:“飲馬黃河!”
項楚哈哈大笑道:“中尉!回令應該是飲馬長江啊。據說支那黃河的水很渾濁,無法飲馬。哈哈!”
憲兵中尉被他逗樂,哈哈大笑道:
“哈哈!長穀就是胡亂一說。”
項楚笑盈盈地說:“原來中尉跟長穀司令官同姓,真是令人羨慕。”
此時,一位鬼子憲兵上前詢問弘義:“請問閣下是?”
弘義斜睨了他一眼,摸了摸光頭,霸氣地說:“土肥原明毅!野田小隊的軍曹,我們剛從大場前線下來,擊潰支那一個連隊,請問你上過前線嗎?”
鬼子憲兵致歉道:“抱歉!我還沒上過。”
“哈哈!連前線都沒上過,來支那乾嘛?”
“第五縱組”成員皆哈哈大笑,一個勁地秀起了日語,令憲兵們無地自容。
項楚嗬斥道:“軍曹!不得無禮。”
“哈咿!”
弘義急忙點頭。
“上尉!你們去......”
鬼子憲兵中尉繼續盤問道。
此時,數輛鬼子運兵卡車駛了過來。
“吱嘎!”一聲。
最前麵的卡車停在了項楚的身邊。
為首的是位大佐,指著項楚吼道:“上尉!趕緊帶你的人隨本大隊長,上車去前線阻擊支那軍隊。”
“哈咿!”
項楚躬身領命。
一不小心,被鬼子抓去前線打仗。
他拍拍憲兵中尉的肩,裝作無奈地說:“長穀君!剛下前線又上前線。告辭!”
“失敬!失敬!”
憲兵中尉致歉道。
項楚和弘義各帶一半人,上了後麵兩輛卡車。
卡車裡有不少鬼子兵,全都沒精打采的。
項楚笑問一名鬼子上士:“上士!還沒睡醒嗎?”
鬼子上士抱怨道:“長官!我們剛下前線,還沒走回營區,又被大島大隊長抓上前線,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項楚苦笑道:“我們還不一樣?對了!你們是哪個小隊的?”
鬼子上士答道:“竹上小隊,剩下30人,小隊長都戰死了。”
項楚裝作羨慕地說:“看來竹上小隊長已經進靖國神社了。來!抽根我家鄉東京的煙。”
言畢,他取出煙分發給車廂裡的鬼子兵,把關係搞得很是融洽。
甘榮模仿鬼子電報兵,也將電台旋鈕放在了鬼子軍隊呼號位置,也跟鬼子竹上小隊的電報兵聊得不亦樂乎。
一個小時後,卡車抵達了鬆江縣城外圍。
鬼子大隊長指著不遠處的橋說:“鬆江橋極為關鍵,決定帝國軍隊能否將上萬支那軍隊絞殺,你們哪個小隊願意在此守衛?”
項楚急忙舉起手,高聲喊道:“大島大隊長閣下!野田小隊願意誓死守衛鬆江橋。”
“喲西!”
鬼子大隊長很是滿意地點頭。
項楚通過兵力部署圖知道,這可是扼守中國軍隊向西撤退的一個關鍵性橋梁。
項楚為防鬼子大隊長反悔,大聲吩咐:
“野田小隊!迅速布防,不許一名支那軍人過橋,否則死啦死啦滴!”
“哈咿!”
“第五縱組”全體急忙領命。
大島大隊長大聲喊道:“其他人跟隨本大隊長,前往鬆江縣城消滅支那東北軍67軍殘部,活捉其軍長吳克仁。”
項楚沒想到,這鬼子大隊長對中方軍隊的部署如此清楚。
待鬼子大隊長走遠,項楚急忙吩咐道:
“甘榮!趕緊給陳部長和第8集團軍張司令官發報,就說我們控製了鬆江橋,想過的趕緊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