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屬下高攀不起課長夫人。”
項楚奚落道,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他躺平在沙發上,準備補個好覺。
哪知衣櫃門突然打開,南造芸子鑽進他的屋內,站到沙發邊。
項楚睜開眼,嚇得坐了起來,驚道:“芸子!你會穿牆術?”
南造芸子大聲嗬斥:“大雄!你這樣太不注重儀容了,應該把軍裝脫下再躺。而且這是上班時間,是不允許躺辦公室睡覺的。”
“芸子!你還是不是大雄的未婚妻?我回楚月飯店睡覺去。”
項楚裝作十分地生氣,“騰!”地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大雄彆走!芸子好想你。”
南造芸子從後麵抱住了他。
項楚以她的口吻說:“芸子!你這樣太不注重儀容了,應該把軍裝脫下再抱。而且這是上班時間,是不允許在辦公室擁抱的。”
哪知南造芸子說:“芸子是課長,完全可以。”
“我,你,我服了你!”
項楚頓時傻眼,深感無語。
他取出內務省的密令,正色道:“課長!屬下接到了內務省的密令,需要馬上去香港執行絕密任務,隻有從香港回來再讓您擁抱了。”
南造芸子鬆開他,伸手取過密令,急道:
“內務省下的什麼密令?”
她看完密令還給他,搖頭道:“大雄!你打小就懦弱,連我都打不過,根本就不是源明義的對手,源明義是柔道八段高手。”
項楚收好密令,笑道:“芸子!大雄正因為小時候打不過你,屢被藤原武雄嘲笑和欺負,所以勤加練習成為了山下一代目。”
南造芸子搖頭道:“山下一代目也隻是刀法厲害,柔道也不一定是源明義的對手。不行!你必須打過我,才能去香港刺殺源明義。”
言畢,她拉著項楚就走,笑道:
“走!咱倆去柔道功夫房練練。”
項楚如她所願,換上柔道服,來到柔道功夫房。
南造芸子展示一下踢腿,霸氣地說:
“大雄!芸子從小練習柔道,現在是七段高手,怕不怕?”
項楚冷聲道;“怕?!我3招把你打趴下。”
“做夢!”
南造芸子怒吼一聲,猛地衝上,一個單手背負投。
哪知項楚腳一勾她的腳,反把她壓趴在了地板上。
項楚將她拉起,笑道:“大雄1招就贏了芸子。”
“看芸子絕招。”
南造芸子氣得使出十字絞,還是被項楚化解擊倒。
沒辦法,她使出了連絡技,膝車與掃腰,被項楚抱摔摁倒在地,再也動彈不得。
項楚大聲嗬斥:“你服不服?”
南造芸子使勁擰了一下他的臉,嬌嗔道:“大雄!你太野蠻了。”
項楚幸好沒戴麵具,急忙鬆開她,將她拉起,笑道:“芸子!我贏了!改天去香港,若是完成任務,回來直接晉升為少將。”
南造芸子欣然道:“好吧!本課長同意你去,不過......”
“不過什麼?”
項楚緊張地說,深怕她提非分要求。
南造芸子笑盈盈地說:“看你心急的樣,還是等你從香港回來吧,本課長還沒進入工作狀態。”
“好!我先回去準備了。”
項楚點頭道,忙不迭地選擇離開。
南造芸子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嗯!分離開一段時間好,否則芸子沒法靜心投入特高課課長工作。”
翌日清晨,項楚帶上甘榮、寶歌、李山等人,攜帶一部電台,且帶上小猴子,登上曉婉號運輸艦,離開上海駛向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