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回到宋夕辦公室,代農竟然也在這裡。
代農笑盈盈地說:“項老弟!感謝你幫哥哥鏟除了重慶的日諜,實在開心啊。”
“處座!這是小弟職責所在,還用客套?”
項楚不卑不亢地說,頓了頓,詢問道,
“昨晚歌樂山行動,有沒有代號栗的日諜。”
代農尋思一番,搖頭道:“審問抓回來的3個日諜,應該還有2個漏網的,裡麵可能包括了代號栗的日諜,我回頭再問問。”
項楚驚道:“代號栗的日諜可能是個頭目。”
代農笑道:“剩下兩個慢慢抓,開會去吧。”
“開什麼會?”
項楚十分疑惑。
宋夕遞給他一個筆記本,拍拍他的肩說:“我和采薇準備中午涮火鍋,你先跟代處長到2樓會議室開會。”
“好!不過最好等我回來,我伺候你們倆。”
項楚欣然道,接過筆記本,隨代農走出房門。
代農笑道:“你小子!在辦公室也享齊人之福。”
項楚不以為然地說:“哪能?我就是跟宋秘書開個玩笑。”
代農故作深沉地說:“男女之事大多是從玩笑開始的。”
項楚岔開話題道:“處座!咱們去開什麼會?”
代農低聲道:“研究如何拘捕不戰而逃的韓複渠。”
項楚點頭道:“他有那麼多兵力,還是得好好研究。”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2樓會議室,不少要員已經過來了。
其中就包括徐恩,徐恩正在大發感慨:“中日力量懸殊太大了,現在鬼子兵鋒直指徐州和開封,這樣下去離亡國不遠了。”
他的感慨引來好多人的附和,宣泄著對時局的悲觀與不滿。
項楚朗聲道:“徐處長!淞滬會戰之後,鬼子已顯疲態,隨著戰線拖長,他們的兵力、補給全都出現了問題。
在我方敵後襲擾下,鬼子連300公裡運輸補給都搞不定,中國談何亡國?”
眾高官不禁把目光集中到年輕與帥氣得非常過分的少將身上,其中就包括了重要人物。
徐恩不服氣地說:“小子!現在韓複渠一槍不放、一潰千裡,你說怎麼辦?”
項楚冷冷地說:“殺無赦!以儆效尤!”
陳伏袒護徐恩,搖頭道:“可是韓主席在山東乾了許多好事,特彆是興教育、修路補橋,被齊魯百姓所稱頌。”
項楚不卑不亢地說:“長官!在這場中日殊死較量中,中國若不亡,必須一寸河山一寸血,韓複渠一潰千裡,將山東拱手讓給日寇,若是各地守將都學他,中國不用一個月就完了。”
陳伏不好氣地說:“你說吧!他手頭保存了那麼大的勢力,如何抓捕。”
項楚笑道:“事以密成,言以泄敗!我可以馬上寫出拘捕方案,但是我不能說。”
陳部長忙不迭地說:“項楚!你快彆說話了,先坐下,把拘捕方案寫出來再說。”
“是!”
項楚急忙領命。
一位上將上前,笑道:“我盯著這小子寫!”
項楚看了他一眼,笑道:“劉長官!那就給您安排一個演雙簧的角色。”
“早知道我就不看了。”
劉上將嚷嚷道,引來眾高官們一陣笑鬨。
在眾人的圍觀下,項楚將拘捕方案寫了出來,呈給陳部長。
陳部長看完拘捕方案,忍不住點頭道:“感覺還蠻有趣。”
言畢,他立即將方案遞給重要人物。
重要人物仔細看了看,默許地點頭,拿著方案離開會議室。
不消說,這研討會也不用開了。
代農跟著項楚走出會議室,低聲道:
“項老弟!要不你去徐州和開封?”
項楚搖頭道:“我得馬上回上海領受我的鬼子少將軍銜。”
代農將他拉到一旁,囑咐道:“老弟!你加入鬼子特高課不說,還成了鬼子少將。可得給自己留條後路,若是秋後算賬,國內可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