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怒吼一聲,飛起一腳將岸田青風踢飛。
“嘭!”地一聲。
岸田青風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出去近十米遠。
鬼子兵看著弧線飛起的岸田青風目瞪口呆。
“好柔道功夫!”
土肥原鹹兒拍著手從審訊地下室走了出來。
項楚不管他,看南造芸子似有眼淚,取出手絹上前給她擦拭,致歉道:
“芸子!請原諒大雄的魯莽。”
“大雄!芸子好喜歡你這樣。”
南造芸子嬌呼著,撲進他懷中。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項楚按照她的筆記本抱著她的腰,一個勁地安慰,算是給她補回麵子。
“喲西!山下一代目厲害大大的!”
鬼子兵們怪叫連連,還吹起了流氓哨。
岸田青風被鬼子兵扶起,望著項楚恨得牙根都癢癢,可是不敢再上前。
項楚見土肥原鹹兒走到了身邊,故意拍著南造芸子的腰,大聲說:“芸子!我故意給特高課的人放假,就是為了麻痹支那特工,將他們一網打儘。
對了!我繳獲了支那的電台、密碼本,還有支那王牌特工項楚的呼號。
我們應該馬上向項楚發報,問他藏在上海哪裡,將他抓起來,作為敬獻給頭頭的新年禮物。”
“太好了!”
南造芸子激動地說,拉著他奔向電訊室。
“藤原君總是能製造莫大的驚喜。”
土肥原鹹兒望著項楚的背影感慨道,頓了頓,“真子小姐!還有這位上尉!一起過去看看。”
“哈咿!”
阿尾真子和鄭知禮齊聲領命。
電訊室,南造芸子將項楚的電台呼號給鬼子電訊兵,吩咐道:
“以上海情報站的名義給這個電台呼號發電,問項楚在上海哪裡?”
哪知土肥原鹹兒跟了上來,勸阻道:“芸子!不用急著發電,把電台呼號先設置在上海情報站的呼號。”
南造芸子疑惑道:“老師!不急於找出項楚藏在上海哪裡?”
土肥原鹹兒狡黠一笑道:“據抓捕的上海情報站和上海區特工供述,他們給項楚發了許多電文都沒有回複,不如先敲詐一下支那軍警處,順便等等項楚回複。”
南造芸子讚道:“還是老師高明!”
不多時,敲詐軍警處的電文發出。
此時,放置上海情報站呼號的電台響起了急驟的電訊聲。
土肥原鹹兒等鬼子激動得握起了拳頭。
鬼子電訊兵急忙抄錄,依據密碼本破譯電文如下:
“上海情報站!我在重慶,有事找軍警處。項楚!”
土肥原鹹兒看完電文,疑惑道:“項楚竟然不在上海?”
項楚不願讓這老鬼子引導大家的思維,岔開話題說:“芸子!外麵那些老兵是我憲兵督戰隊的人嗎?”
被他打後的南造芸子聽話多了,笑盈盈地說:“是的!”
項楚躬身道:“土肥原情報官!芸子!為了不影響特高課的工作,大雄馬上把院子裡的兵士帶回憲兵督戰大隊。失陪了!”
土肥原鹹兒笑眯眯地說:“非常好!這些人實在太吵了。”
南造芸子拉著項楚的手,有些許難分難舍。
“晚上我回多倫路!”
項楚輕聲道,捏捏她的手心,轉身離開。
“好!”
南造芸子高興地說,心花怒放地暗忖,
“這死大雄,又知道捏人家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