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馬上過去。”
寧采薇聽見他吆喝了,上前將證件給他,笑道:
“給長官們講課多好!快去吧!”
“好吧!我得裝扮成楚公了。”
項楚苦笑道,急忙易容換衣。
不多時,他變身成了青衫長袍,戴著眼鏡,下巴留了胡須,儼然照片上的楚公,一副儒雅非凡的大學教授模樣。
寧孝全感慨道:“我跟易華安一樣,也最佩服咱女婿,能裝扮成任何職業的人。”
項楚搖頭道:“爹!我跟我師父一樣,裝扮不了叫花子。”
言畢,他就要親繈褓裡的兒子,被寧采薇一手擋住,嗔道:
“胡子這麼長,彆紮壞了楚汐。”
“那就親親楚汐娘。”
項楚笑道,抱著母子倆親了一下。
寧采薇嬌嗔道:“爹看著呢!”
項楚笑道:“爹才不像以前那麼死板,早就走了。”
的確,寧孝全連帶蔣梅給拉走了。
寧采薇囑咐道:“楚哥!你給長官們講課彆再像以前胡說八道,被人轟出會場。”
“這次肯定還是被轟出會場,走了!”
項楚笑道,再親親她,拎起一個小皮箱走出臥室。
“討厭!當兒子麵親。”
寧采薇嗔道,幸福滿滿。
項楚依然走從楚汐雅居過來的路,返回楚汐雅居。
宋夕急忙取出一摞資料,笑道:“阿弟!為防止你亂講被人轟下台,姐已經給你找好講課的參照資料了。”
項楚搖頭道;“夕姐!不用參考資料,對日作戰都在我的腦海裡。”
宋夕不高興地說:“看來姐瞎操心了。”
“姐!彆生氣嘛!”
項楚將耍小性子的她攬入懷中,笑道,
“不就是助力先生的抗戰方略嗎?我懂!”
“真聰明!走!”
宋夕嫣然一笑,拉著他走出楚汐雅居。
兩人穿過兩個防空洞,來到一棟靠山建築的後麵。
宋夕指著二樓說:“阿弟!你去政治部二樓會議室講課,姐先去辦點事,回頭也去聽你講課。”
“好!”
項楚欣然道。
他走進後門,直奔一樓衛生間,想修飾一下易容。
重慶夏天炎熱,衛生間分內外間,外麵是洗漱間。
項楚在鏡子前察看麵容,突然聽見裡麵蹲坑間傳來陳伏和徐恩的對話聲。
陳伏:“徐局長!你的人在上海找沒找到徐萊?現在急需她拍宣傳畫報。”
徐恩:“長官!都怪那個劉翔安,包養徐萊不成就把她派上海去搞刺殺,這大明星八成被抓,受不過酷刑投降鬼子特高課了。”
陳伏:“劉翔安還守在黃山路99號嗎?”
徐恩:“是的!他把他抓的3名紅黨地下黨也一並關在了那裡。”
陳伏:“胡鬨!你怎麼能讓紅黨地下黨跟鬼子學者們一個待遇?”
徐恩:“屬下當然不會,紅黨地下黨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裡。”
陳伏:“那也不行,聽完課你就給劉翔安打電話轉移走,或者直接拉到城外亂葬崗解決掉,以防節外生枝。”
徐恩:“是!長官!以後再也不去西川名媛所,都吃了些什麼。”
陳伏:“你說一萬遍還是會去,快點!楚公講課快要開始了。”
徐恩:“聽什麼楚公講課,楚公是誰啊。”
項楚聽到此處,踮腳閃出洗漱間,走上二樓樓梯,直奔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