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軍代表急忙跟上陳伏,奔向一樓樓梯口。
項楚看在眼中,急在心底,但是也沒有辦法。
宋夕怕他被反對派的人找岔,拉他走向樓梯。
項楚不經意地回頭,徐恩正走向一間辦公室。
“不好!他要把同誌弄到城外亂葬崗殘殺。”
項楚內心暗忖,在走到一樓後門時,苦笑道:
“夕姐!我去一下洗手間,這一手的粉筆粉。”
宋夕點頭道:“皮箱給我,去吧。”
“很快!”
項楚朝她爽朗一笑,奔向衛生間。
他迅速拿出紙筆,邊走邊寫了個紙條:
“正轉城外亂葬崗,盯死黃山路99號大門。”
八路軍代表在衛生間門口急得團團轉。
項楚將紙條塞進他手裡,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進衛生間。
八路軍代表無比地驚愕,急忙跑到旁邊查看紙條。
項楚洗完手走出衛生間,八路軍代表已經匆匆離開了,內心致歉:“抱歉!我在重慶的處境,也隻能做到這一步,希望你們能把同誌救出來。”
他回到宋夕身邊,從她手裡取過皮箱,裝作擔憂地說:“夕姐!剛才八路軍代表說什麼黃山路99號,不會是那5位扶桑學者吧。”
“當然不會是!”
宋夕搖頭道,看了一眼他的裝束,若有所思地說,
“不行!還是應該過去把那5個人提出來,掌控到我們手裡,憑什麼被那幫家夥控製。”
項楚忙不迭地說:“那趕緊去吧!”
宋夕點頭道:“好!你這身打扮一般人還認不出來。”
她帶著他回到前樓,打了一個電話。
然後,兩人駕車直奔黃山路99號。
項楚笑問:“夕姐!你打電話叫了部隊?”
宋夕搖頭道:“不!我找代農派人過去。”
項楚苦笑道:“代農還沒走出被陳伏管理的陰影吧。”
宋夕冷笑道:“姐要逼軍統跟中統分開,不能讓陳伏一手遮天,否則就違背了這兩個處擴局的初衷。”
“嗯!的確是。”
項楚附和道,裝作疑惑地說,
“為什麼抗戰如此艱難,陳伏他們還抓紅黨地下黨?”
宋夕生氣地說:“還是奉行攘外必先安內那句鬼話,他們倒是先把鬼子趕出中國再攘啊,真是腦子進水了。”
項楚點頭道:“就是腦子進水了,一點沒有大局觀。”
宋夕岔開話題道:“阿弟!那名叫吳勇的飛行員又想替你開運輸機了,可能會隨雪王號回重慶。不對!雪王號、紫薇號,是不是對應汪曼雪和采薇?”
“我的夕姐!你這還能想到?”
項楚苦笑道,急忙討好她說,
“我把一條貨輪命名為夕顏號了。”
宋夕負氣:“哼!這還差不多,姐不能比那幾個小狐狸精差。”
項楚揶揄道:“看來姐吃起醋來也很酸。”
宋夕擰他耳朵,嗔道:“姐就是喜歡吃這樣的醋。”
一旦確立關係就上天了,項楚真心感到無語,嚷道:
“夕姐!你分心了,要不我來開車?”
宋夕嗬斥:“你還是看著點狙擊手吧,想殺你的人從這裡排到朝天門了。”
項楚搖頭道;“姐!我感覺還是在鬼子堆裡安全。”
“胡說!”
宋夕輕聲嗬斥,靜默無語,內心竊以為是。
不多時,轎車駛抵黃山路99號大門。
大門口有11名中統局的便衣站崗守衛,不遠處還有5名八路軍辦事處的人員和一輛卡車,一直盯在這裡。
宋夕按了按喇叭,負責的便衣上前,毫不客氣地說:
“宋秘書!容我先稟報一下我們劉副局長。”
宋夕怒道:“為什麼還要稟報他?”
便衣苦笑道:“若是我不稟告把你放進去,劉副局長會要了我的命的。”
“夕姐彆生氣!”
項楚勸道,轉問便衣,“你們劉副局長在哪裡?”
便衣見他這身打扮,不好氣地說:“去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