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機關長!按照支那人的說法,咱倆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
土肥原鹹兒驚魂未定,點頭道:“嗯!一對難兄難弟。哈哈!”
“武運長久!”
項楚擺手道,拉起餘曉婉的手就走。
哪知土肥原鹹兒高聲問道:“影機關長!為什麼嘯天說在哪裡見過你?”
項楚苦笑道:“竹機關長!很多想巴結藤原的支那人都會以這句話開頭,這是他們打招呼的方式!”
“是嗎?”
土肥原鹹兒笑眯眯地說。
不消說,他才不認可項楚所說。
“後會有期!”
項楚朝他擺擺手,攜餘曉婉走向不遠處的張林茂。
土肥原鹹兒望著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地上的嘯天,喃喃自語:“嘯天!你怎麼能帶著藤原大雄的秘密離開呢?”
此時,高橋大正持槍奔了出來,大聲喊道:“機關長!高橋來保護您了。”
土肥原鹹兒白了他一眼,詢問道:“高橋君!你扣留影機關的商隊沒有?”
高橋大正可不想被訓斥,點頭道:“當然扣留了,而且一直扣留到影機關長過來,打了高橋一耳光,才被迫放走的。”
土肥原鹹兒神叼叼:“奇怪!影機關長為什麼要坐飛機從上海趕到杭州?為什麼要這麼關心一個商隊,難道商隊裡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快!檢查商隊。”
言畢,他疾步奔向項楚離開的方向。
項楚早已吩咐張林茂駕車離開這是非之地,此時正駛向不遠處的寧家彆墅。
餘曉婉笑問:“楚哥!咱們這是要去哪裡?”
項楚笑道:“搶一處房產當影機關駐杭州的辦事處。”
餘曉婉拍手笑道:“太好了!以後來杭州也有落腳點了。”
不多時,吉普車抵達寧家彆墅。
不消說,這麼好的房子已經被人占了,而且門上還弄了副橫匾:“杭州武家!”
“杭州武家不沒落了嗎?怎麼還有人?”
項楚內心無比疑惑,吩咐道,“小林君!拿機槍把裡麵的人全部趕出來,就說這房子是影機關駐杭州辦事處。”
“哈咿!”
張林茂急忙領命,端起歪把子機槍衝進大門。
“走!”
項楚也拿起一把歪把子機槍,與餘曉婉下車。
為了震懾,他端起機槍朝橫匾掃射,使其砸落在地。
刹那間,彆墅內像炸了鍋一般,所有人都奔了出來。
項楚和餘曉婉走進院門,一位五十來歲的肥胖男子點頭哈腰地說:“太君!這房子是省主席嘯天分給我們武家的......”
項楚截斷他的話,冷笑道:“嘯天剛才死在雷峰賓館門口了,本將軍命令你趕緊滾,否則全家死啦死啦滴!”
肥胖男子難以置信地說:“啊?嘯天死,死了?”
“唰!”地一聲。
餘曉婉拔出菊花寶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以日語大聲怒斥:“搬不搬?!”
肥胖男子忙不迭地說:“搬!馬上搬!”
不多時,肥胖男子及其家人迅速搬離寧家彆墅。
肥胖男子還抱走了寧采薇房間一個精致的花瓶。
項楚一把奪過,狂吼:“不許帶走不屬於你們的東西,否則全家死光。”
“不拿!不拿!”
肥胖男子抱頭鼠竄。
餘曉婉疑惑道:“楚哥!你好像對這彆墅非常熟悉。”
項楚心照不宣地說:“當然!這是你采薇姐的家。”
餘曉婉負氣道:“好啊!原來是那個寧秘書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