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仁純激動得驚呼出聲,頓了頓,搖頭道,
“不對!影竹機關長與皇族關係匪淺,林之豹肯定是因為本部長害死了林之虎,特地挑撥我和影竹機關長的關係。”
佐藤石虎笑眯眯地說:“部長!萬一影竹機關長真的是楚汐呢?你最先提出,豈不立下大功一件?再說即使他不是,也可以栽贓成是,早日除掉仇敵。”
青木仁純搖頭道:“無憑無據,說了誰會相信?應該把他叫回東京甄彆一番。”
此時,內閣情報局辦公室主任到了門口,笑盈盈地說:
“青木部長!明天上午十時,在局會議室召開‘北進’‘南下’方略情報研討會,請您參加。”
青木仁純忙不迭地說:“影竹機關長參不參加?”
辦公室主任笑道:“哪能叫島外的機關長參加?”
青木仁純擺手道:“不!影竹機關長掌握的情報非同小可,特彆是剛為局裡提供了歐美、東南亞等地的高價值情報,這種會應該讓他過來參加。”
辦公室主任一怔,指了指上麵,笑道:
“青木部長!您不妨給局長說一下,他也一直想見見山下楚雄。”
青木仁純點頭道:“喲西!青木這就去找局長。”
辦公室主任轉身離開,佐藤石虎低聲道:“部長!事以密成、語以泄敗。即使見局長,也不能說山下楚雄就是楚汐,否則你我會招致殺身之禍。”
青木仁純冷笑道:“當然!今晚等山下楚雄到東京,你就帶上我的家臣們去綁架他,然後逼問出他所有的秘密。”
“哈咿!”
佐藤石虎急忙領命。
此時,一位身材矮小、一臉陰沉的男子走進辦公室。
他無比憤怒地說:“青木仁純!我的‘毒鳥’刺殺小組究竟去了哪裡?”
青木仁純怒斥:“東條陰犬!‘毒鳥’刺殺小組是咱倆一起派出去刺殺影機關長的,現在沒了你怪我?”
東條陰犬惡狠狠地說:“實話告訴你,我哥馬上就要當首相了,‘毒鳥’刺殺小組我還要派上大用場。”
青木仁純一聽,巴結道:“原來如此!你可以從我的家臣挑選4人,重新組成‘毒鳥’刺殺小組,如何?”
東條陰犬搖頭道:“不!必須加一百萬日元,彌補我的損失。”
青木仁純怒斥:“你搶錢嗎?”
東條陰犬笑眯眯地說:“不!你們青木家精英儘失,已經失勢了,我要搶你三鳥的位置。你還是想想,趕緊為自己謀一個位置吧。”
言畢,他轉身走出辦公室,青木仁純不禁呆若木雞。
半晌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內心暗忖:
“不行!本部長必須馬上給局長建議,讓山下楚雄過來參加研討會。隻要扳倒山下楚雄,他所有的位置、財富、女人都將歸屬本部長。”
青木仁純想到此處,激動地奔出辦公室。
港島,楚廬。
項楚抱著兒子,高興地說:“南風!你是爹的財神,你一出生,爹就抄了海盜幫的藏寶洞。”
汪曼雪嗔道:“兒子才多大,能聽懂你說的話嗎?”
項楚爽朗笑道:“肯定能!你生的兒子非常聰明。”
汪曼雪當仁不讓地說:“當然!人家是大學講師。”
此時,徐萊拿著一紙電文奔進門,十分不開心地說:
“楚哥!一鳥來電,說三鳥向內閣情報局局長提議,你馬上坐飛機回東京,參加明天上午十時在局會議室召開的‘北進’‘南下’方略情報研討會。”
項楚將兒子抱給汪曼雪,取過電文一觀,不禁搖頭道:“這個會等同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