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易良私自攔下列車檢查,太無法無天了。
這樣的事他以前也沒少乾,所以才肆無忌憚。
如此胡來,這一次徹底害了他舅父磯穀連界。
此時,小野支日回到了辦公室,故意大聲報告:“司令官閣下!大本營已經同意磯穀連界的辭職申請,準許其回國歸鄉養老......”
磯穀連界截斷他的話,疾呼:“不!本參謀長還不老,不需要回國歸鄉養老。”
植田欠吉知道小野支日還未念完,吩咐道:“小野君!繼續說。”
小野支日繼續報告:“磯穀君!大本營為體現對你的關懷,特允許你推薦提拔一人,報植田司令官即可。”
磯穀連界忙不迭地說:“司令官閣下!我要推薦小川易良,請提拔他為大佐,統領一個聯隊。同時,請隻給影竹機關長一個聯隊,讓他倆比拚一下,誰能擊敗支那抗聯。”
植田欠吉為了讓他趕緊走,點頭道:“好吧!不過磯穀君,你為何如此執著?非要你的外甥超過藤原大雄?”
磯穀連界冷笑道:“藤原英藏一直壓過本參謀長一頭,本參謀長一定要讓兒子壓過他的兒子一頭。”
植田欠吉驚道:“磯穀君!難道小川易良是你的兒子?”
磯穀連界直言不諱地說:“是的!在長姐家長大而已。”
“啊?!”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
如此看來,磯穀連界任憑小川易良胡作非為倒不稀奇了。
植田欠吉吩咐道:“小野君!快把小川易郎叫回來,說他舅父已經辭職,特任命他為大佐聯隊長,不要再在外麵胡作非為了。”
“哈咿!”
小野支日急忙領命。
磯穀連界感激地說:“磯穀謝過司令官。”
植田欠吉哪還點他,擺手道:“磯穀君!真羨慕你從此清閒了,快走吧!”
哪知磯穀連界搖頭道:“不!本參謀長要向大本營申訴,一直到贏為止。”
植田欠吉擺擺手,情報部長急忙上前,毫不客氣地把磯穀連界拖了出去,讓他切實地體會一把,什麼叫做人走茶涼。
“亞細亞”號特急快車,臥鋪車廂。
南造芸子把餘曉婉趕出去,賴進了項楚的包廂。
她撫摸著項楚帥帥的臉,憤憤不平地說:
“感覺都瘦了!是不是那個支那女人殘害的?”
項楚挪開她的鹹豬手,不好氣地說:“阿芸!彆神經了,快想想辦法,如何讓火車馬上啟動,大雄還要趕到哈爾濱救父上。”
南造芸子抱緊他,負氣地說:“急什麼?藤原大將一定能堅持到你趕到。”
項楚笑道:“嗯!阿芸說他一定能肯定能。幸虧你及時趕到,否則小川易良都要殺到我這裡了。”
南造芸子不好氣地說:“小川易良一天到晚假傳關東軍命令,裝神弄鬼可以,讓他真殺人不敢。”
此時,敲門聲響起,阿尾真子在門外喊道:
“機關長!小川易良已經帶著騙來的中隊溜了,咱們也下車吧。”
南造芸子吩咐道:“真子!你帶人回去,我要和夫君去哈爾濱。”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領命,帶著鄭知禮以及眾手下下車。
上海,重光堂。
弘義帶著弘光等人,在會議大廳裡安置好了炸彈。
弘光苦笑道:“師兄!若是安置在主席台就好了。”
弘義搖頭道:“主席台上全是地板不好布線,機關長也沒說炸誰,製造必要的恐慌就可以了。”
弘光笑道:“這一次引線夠長,接上電就可以炸,一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弘義糾正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知,怎麼能說神不知、鬼不覺?而且這裡的蛇真不少,蛇也知!”
弘光點頭道:“行!蛇也知。咱們趕緊走吧,特高課的人快要過來布置會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