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的確厲害,竟然能跟蹤到青木規秀。
項楚向她發出電文:“阿芸!謝謝你。據土肥原鹹兒說,這個人對我恨之入骨,他馬上要到南京任職,我們必須對他嚴加防範,必要時就弄死他。”
很快,南造芸子回複電文:“大雄!嚴加防範可以,但是不要弄死他,否則咱倆一定脫不了乾係。”
項楚簡直了,生氣地回複電文:“阿芸!你覺得本雄應該洗乾淨脖子,然後伸長請他殺?他敢打你的主意,必須去靖國神社報到。”
不多時,南造芸子回電:“大雄!看來你的心裡有阿芸。對付青木規秀這樣的高手,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否則會被青木家的追殺。”
項楚感覺南造芸子“前怕狼、後怕虎”,乾脆懶得回複電文了。
徐萊擔憂地說:“楚哥!我也得當心點。”
項楚笑道:“難道你還怕認錯人?”
徐萊望著他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
“錯不了!下輩子都錯不了。”
“謝謝阿萊!”
項楚感動地說,情不自禁攬她入懷。
此時,電台電訊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徐萊急忙抄錄、譯出電文,疑惑道:“楚哥!土肥原鹹兒送你一個北海道的小農場,讓你去喂豬,把大將軍銜給他,他好榮歸故裡。”
項楚哭笑不得地說:“這個神經!他怎麼不去喂豬?”
徐萊莞爾笑道:“好!我就這麼回複他。”
她發出電文,很快收到土肥原鹹兒的回複。
“影機關長!我要去滿洲剿滅支那抗聯去了,你仔細想想,青木規秀對你虎視眈眈,你還不如去喂豬。
反正土肥豬農場登報公證給你,不要也得要。”
項楚簡直了,搖頭道:“土肥原鹹兒真是一隻癩皮狗。”
徐萊嫣然笑道:“楚哥!白送你農場乾嘛不要?”
項楚拍手笑道:“對啊!我可以讓弘義派人過去打理。先把水電什麼的全接上,萬一東京哪天發生戰事,可以把兵工廠搬過去。”
徐萊點頭道:“好!我給弘義發電報。”
東京,青木公館,木馬書屋。
青木規秀卸下偽裝,恨恨地說:“可恨!南造芸子竟然能看出我是假的影機關長。”
青木衣給他端上一杯茶,勸慰道:“少主!並非你裝扮得不像,而是因為南造芸子知道影機關此時不可能出現在東京街頭。”
青木規秀點頭道:“你說的對!我不該如此性急,讓影機關長和南造芸子知道有一個假的影機關長了。
青木衣!你查清楚影機關長在東京的資產了?”
青木衣點頭道:“查清楚了,他繼承了其父藤原英藏的一家兵工廠,還有其祖上在月見台的一套彆墅,另外在北海道還有一塊農場。”
青木規秀疑惑道:“他在北海道還有農場?”
青木衣苦笑道:“土肥原鹹兒登報贈送給他的,據說是想讓影機關長去北海道喂豬,騰出一個大將名額給他。”
青木規秀詭秘一笑道:“喲西!如此等同賄賂,馬上寫一封匿名信,舉報土肥原鹹兒和影機關長。他倆一個行賄一個受賄,理應雙雙受到嚴懲。”
“哈咿!”
青木衣躬身領命。
此時,青木奴帶著一對打扮成扶桑江戶時代的男女武士從密室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