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收到南造芸子的電文:“鬼才信!對了!你近期少往滿洲的藤原分社發電報,你那些破生意被偵聽,容易惹一身麻煩。”
項楚不明就裡,致電詢問:“阿芸!難道滿洲那裡出大事了?”
良久!南造芸子才回電:“土肥原鹹兒進攻支那抗聯部隊失利,一口咬定是情報泄密,他已經上報大本營,請求加強偵聽,挖出泄密的鼴鼠。”
項楚回複電文:“土肥原鹹兒就不是一個帶兵打仗的料,這是他在找托辭。”
南造芸子回電:“可不是!他還責怪阿芸配合調查泄密事件不力,不用管他,他很快就會遭受更沉重的打擊。”
項楚回電:“他得罪阿芸了,一定會遭受最無情的打擊。對了!阿芸需不需要大雄馬上回上海,在生孩子方麵超過餘曉婉?”
南造芸子回複電文:“臭大雄!流氓!滾!”
項楚以極不要臉的方式,結束和她互發電文,囑咐道:“阿萊!咱們在出海遠離上海前,暫時隻收電文,不發電文。”
徐萊點頭道:“明白!”
項楚若有所思地說:“小鬼子若是控製了往來電文,這場仗可就更不好打了,必須頻繁地更換密碼本。”
此時,馬富貴到了門口,大聲報告:
“機關長!土肥原鹹兒發來電文,顯擺說他在吉林蒙江九道崴子包圍了抗聯軍長,馬上要超越你了。”
項楚擺手道:“這個傻土肥原鹹兒給我挖了個坑,想讓我跳,不用搭理他,就當是沒接收到電文。”
馬富貴點頭道:“明白!”
徐萊莞爾笑道:“楚哥!土肥原鹹兒一心想試探你呢。”
項楚不好氣地說:“他就是個大傻!最好被抗聯滅掉。”
東北吉林,蒙江九道崴子。
土肥原鹹兒坐在山崗上,手拿一張報紙嫉妒得無與倫比。
他恨恨地說:“影機關長在南京‘還都儀式’上大放厥詞,哀悼被帝國軍隊屠殺的支那人,竟然還被當作大東亞共榮的典範,太可笑了!”
旅團長熊本二河糾正道:“師團長閣下!熊本覺得冬久米弓親王親自撰文登報,肯定代表了頭頭的意思,您其實也沒必要詆毀藤原大將。”
土肥原鹹兒更加羨慕嫉妒恨,瞪了他一眼,嗬斥道:“熊本旅團長!命令你今天必須殲滅支那抗聯主力。”
熊本二河苦笑道:“師團長閣下!現在連支那抗聯主力在哪裡都找不到,熊本如何在一天之內將其殲滅。”
土肥原鹹兒並不生氣,保持紳士風度,笑眯眯地說:“熊本旅團長!我軍可以把十裡八鄉的支那人全部抓起來,逼問他們支那抗聯在哪裡。”
熊本二河搖頭道:“師團長閣下!這十裡八鄉的支那人已經被我軍殺光了,連隻東北虎都找不到了。”
土肥原鹹兒笑眯眯地說:“即使沒有支那人,本大將可以以奸細的電波為導引。”
熊本二河疑惑道:“以奸細的電波為導引?”
土肥原鹹兒斜睨他一眼,大聲喝問:“報務兵!影機關還沒回電報嗎?”
鬼子報務兵搖頭道:“大將閣下!還沒有。”
土肥原鹹兒詭秘一笑道:“不急!本大將可以再等等。若他真是奸細,必定向支那抗聯發電報。
帝國先進的電報偵測設施,可以很快鎖定支那抗聯的電波信號,從而找到他們,印證影機關長就是鼴鼠。哈哈!”
土肥原鹹兒極其恐怖的笑聲,在白雪皚皚的山林間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