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尾真子搖頭道:“這,不可能吧!”
此時,山下冬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夫人!一代目來電。”
南造芸子回應道:“進來吧!”
山下冬子進屋,將電文遞給她,肅立一旁。
南造芸子看完電文,遞給阿尾真子道:“大雄說了,據情報,全都是陳果和徐增乾的。冬子!致電青木蓮花,林之豹等人之死及錢財失竊,全是陳果、徐增所為,讓他們想辦法除掉這兩人,奪回錢財。”
“哈咿!”
山下冬子急忙領命,出了她的辦公室。
阿尾真子看完電文,苦笑道:“還真沒想到,陳果和徐增給青木蓮花和中曾雲演了一出戲。”
南造芸子冷笑道:“這就叫監守自盜。實踐證明,我的大雄要遠強於她們。真子!你也致電青木蓮花,讓她一定要乾出一點成績來,不負副門主這個職務。否則本門主要彈劾她,由你出任副門主。”
阿尾真子激動地喊道:“真子謝課長栽培!”
重慶沙坪壩,曾公館地下密室。
曾雲接到上海特高課第一條電文,遞給青木蓮花,恨恨地說:
“巧兒!跟舅之前猜測的沒錯,林之豹等帝國特工之死,璧山白霞山洞財富被奪,全都是陳果和徐增自編自導的一場戲。
南造芸子讓咱們殺了他倆,奪回錢財。”
青木蓮花接過電文,冷笑道:“咱倆若是殺陳果、徐增,肯定也得暴露,錢財肯定已散儘,她怎麼不叫影機關長奪回?”
曾雲苦笑道:“南造芸子是影機關長的夫人,她怎麼好讓影機關長涉險?”
青木蓮花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感覺還是不對勁,陳果和徐增不像那麼能折騰的人。”
曾雲嗤之以鼻地說:“他們能身藏紅色書籍進書店搜紅色書籍,還不能折騰?這樣栽贓的事,也隻有帝國找借口入侵支那時用過。”
青木蓮花嗬斥:“曾老頭!你的立場出現了問題。”
曾雲笑道:“哪有?對了!林支葉替代了高揚,林支華作為其副官去棗宜前線,你去還是讓霸道林巧兒去?”
青木蓮花沉思半晌,擔憂地說:“我始終擔心林支葉,他可能演不好高揚,若是我或霸道林巧兒跟著他兄弟倆去前線,恐怕會引火燒身。”
曾雲苦笑道:“副門主!這兄弟二人曾經在竹機關呆過,對土肥原鹹兒十分推崇。此次土肥原鹹兒也領兵參加棗宜會戰,難保這兩兄弟不與之勾連,將咱們的大功勞拱手讓給土肥原鹹兒。”
青木蓮花憤怒地說:“這兩人若是吃裡扒外,休怪本門主不客氣。”
此時,電台電訊聲響起。
曾雲急忙抄錄,譯出電文,遞給青木蓮花,搖頭道:
“副門主!南造芸子對你生氣了,讓你一定要乾出一點成績,不負副門主這個職務。否則她就要彈劾你,將由阿尾真子出任副門主”
青木蓮花怒斥:“可恨!南造芸子竟然想人腹換我,我還想奪了她的門主之位。”
曾雲詭秘一笑道:“副門主!你若真想當門主,必須親自上前線,立下軍功才行。”
青木蓮花無奈地說:“好吧!你馬上將林支葉叫過來,我要好好訓練他,跟高揚彆無二致。”
曾雲想起一事,急問:“副門主!陳果和徐增誰來殺?”
青木蓮花沉思道:“你馬上致電南造芸子,建議陳果和徐增由影機關長去殺,我要領軍參加棗宜會戰,助力帝國軍隊攻入重慶。”
曾雲高興地說:“喲西!助力帝國軍隊攻入重慶。”
青木蓮花恨恨地說:“土肥原鹹兒!你千萬彆跟本門主搶功勞。隻要有軍功,本門主就能壓過南造芸子一頭,成為青木嫡係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