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搖頭道:“她在支那那邊是曾公館的管事,沒有上升空間。”
阿尾真子若有所思地說:“課長!她當然是想在我們這邊升職,取代您的門主和課長位置。”
南造芸子點頭道:“嗯!如今帝國軍隊攻占重慶在即,誰不想立得頭功?若是她引帝國大軍攻入重慶,我這課長、門主之位自然就是她的。”
阿尾真子建議道:“課長!不如給影機關長發報,讓他派人跟蹤青木蓮花,若是有助力帝國軍隊的行為,適當地予以製止,不能讓她太出彩。”
南造芸子嗬斥道:“這怎麼能行?難道助力帝國軍隊作戰不好嗎?真子!你去叫千代知禮過來,影機關山下吉春、馬九英的手下花假軍票花得有些過分,他們全都快成富豪了。”
阿尾真子苦笑道:“課長!影機關製作的假軍票比真的還真,如今南京的汪政府,華北方麵軍岡村司令官、派遣軍西尾壽造司令官,全都從影機關進軍票。”
言畢,她取出一摞地產,笑盈盈地說:“課長!這是國內東京、大阪的幾塊地產,算是真子和知禮孝敬您和影機關長的。”
南造芸子接過一摞地產,疑惑道:“真子!你怎麼這麼有錢了?”
阿尾真子笑盈盈地說:“課長!全都是影機關軍票帶來的利潤。”
南造芸子收好地產,哭笑不得地說:“也隻有大雄,一天到晚帶頭鼓搗這些,現在影機關的人全都肥得流油。”
此時,山下冬子在門外報告:
“夫人!土肥原偽大將緊急來電。”
南造芸子回應道:“進來吧。”
山下冬子進尾,畢恭畢敬地說:
“夫人!土肥原偽大將在棗陽接收到了數條支那部隊的電文,破譯不出來,請求特高課幫忙破譯。”
言畢,她上前將寫有代碼的電文紙遞給南造芸子。
南造芸子分給阿尾真子一些,若有所思地說:“這是支那第五戰區各部隊的往來電文,真子!快把近期繳獲的密碼本拿出來破譯。”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領命,奔回自己的辦公室。
她迅速拿來一摞密碼本,開始破譯電文。
不多時,電文譯出,果然是某集團軍指揮所發出的電文。
南造芸子興奮地說:“喲西!土肥原鹹豬等同送給我一份大大的功勞。真子!立即將此情報上報大本營,助力我方軍隊抓獲支那高級將領。”
阿尾真子苦笑道:“課長!不電告土肥原偽大將咱們替他破譯的電文?”
南造芸子不好氣地說:“真子!你太死板了,我們特高課難道就沒有手段截獲這樣的電文?再說土肥原鹹豬那麼恨我的大雄,憑什麼讓他立下大功?”
阿尾真子點頭道:“對!不能讓土肥原鹹豬白白撿得如此大的功勞。”
言畢,她立即向大本營發出電文。
山下冬子看著她倆的表演,深為土肥原鹹兒感到悲哀。
南造芸子眼珠一轉,裝作恨恨地說:“冬子!你兄長吉秋已經被土肥原鹹兒害死了。為了報複他,我們決不要把好處給他。”
山下冬子泣呼:“真的?我的兄長不在人世了?”
阿尾真子附和道:“當然!課長還能騙你嗎?”
南造芸子吩咐道:“冬子!你馬上給土肥原鹹兒回複電文,就說他這些電文代碼我們破譯不出來。”
“哈咿!”
山下冬子淒然領命。
宜城,南瓜店長山。
土肥原鹹兒站在一個小山頭上,對下方的大隊長以上鬼子軍官說:
“諸位帝國的軍官!隻要特高課破譯支那軍隊的電文,我們就能掌握支那集團軍指揮所的確切位置,將其司令官一舉抓獲,立下不世之功。”
高橋大正吹噓道:“偽大將閣下!若是抓獲支那集團軍司令官,您就可以轉為真大將了。”
土肥原鹹兒白了他一眼,大聲嗬斥:“大正!本大將的偽大將是頭頭親自頒布的,不比真大將差,我的目標是帝國陸軍元帥。”